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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赌王的天价新娘 >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不准回头!
 
只不过阎梓爵在家的时候,经常会对她动手动脚,所以她才穿着睡衣,阎梓爵一不在家,她便怎么舒服怎么睡。

戈浅整个人一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便睡死了过去。

半夜三更阎梓爵突然回来,跌跌撞撞地推开门,看到戈浅就扑了上去。

戈浅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双冰凉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大力地揉捏着她细嫩的肌肤。

本以为是梦,可是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被子好像被人掀开了。

阎梓爵看到被子里的戈浅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便压着她的双手吻了上去。

既粗暴又野蛮,完全像是发泄似的。

戈浅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恐怖的一夜,阎梓爵给予她的惩罚令她第二天发起了高烧,那种记忆,刻骨铭心。

可是爵不是没回来吗?

一定是梦,爵不会这么对她了。

是吧?

那天她在医院跟阎梓爵表白的时候,她清楚地记得,阎梓爵眼中的笑意。

至少,他不讨厌自己的表白吧。

可是,为什么越来越痛?

戈浅的眉头越皱越紧,当阎梓爵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没有过多的前戏便突然进入的时候,戈浅只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暖气和痛意使得戈浅的额头沁满了汗,戈浅在梦中拼命地摇头。

阎梓爵却仿佛化身为魔鬼,开始了一轮疯狂的征战,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

这种痛,她见识过。

所以说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在生理构造上,男人就充满了主动权,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苦。

可以一秒天堂,也可以一秒地狱。

“好痛,爵,好痛,别这样...”戈浅弓起身体,被迫承受着暴力的侵 犯,指甲,深深地抠进了阎梓爵宽厚的背上。

“痛吗?我问你痛吗?”阎梓爵突然用力地抓住了戈浅的头发。

不是梦,这肯定不是梦!

戈浅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了阎梓爵的脸!

可这张脸不是温柔的、熟悉的,而是狰狞着,眼睛还有些发红。

阎梓爵这是怎么了?

“痛,好痛,你...你轻点儿,轻点儿。”戈浅边挣扎边道。

“我就是这样的,我就是这样的,我就要你痛!我喜欢看你痛!叫呀,你给我叫呀!”阎梓爵冷着脸继续动作着。

戈浅的手突然从阎梓爵的背上松开,落在了床上,死命地抓着床单。

雪白的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戈浅不敢置信地望着阎梓爵,满眼疑惑。

她这是做了什么?又惹得他生气了?

他怎么总是那么容易生气呢?

他怎么总是这么喜怒无常呢?

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满足他?

戈浅在这一刻,真的觉得非常地累。

她似乎总是无法摸透阎梓爵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而阎梓爵也不知道把她当成什么,好的时候宠得她无下限,一下子生气了又将她往死里整。

这种无数次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她就好像在坐云霄飞车一样。

一下子被高高抛起,一下子又狠狠地摔了下去。

每当她抱着一丁点儿希望的时候,阎梓爵总会在这个时候,残忍地将她的希望撕碎。

就像现在这样。

阎梓爵化身为恶魔,抓着她的头发,非要让她呼痛。

“爵,爵,你怎么了?轻点儿...”戈浅已经喊到声音沙哑,阎梓爵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甚至将戈浅整个人翻了过去,选了一个她最不喜欢的姿势。

“别这样,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戈浅挣扎着,可是双手被阎梓爵反锁扭在头顶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阎梓爵不顾她的意愿,还是用这个方式继续进入她,戈浅哭了。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她看不到阎梓爵的脸,看不到他是温柔地看着自己,还是拧着脸。

这个姿势让她觉得非常屈辱,自己就好像是供人发泄的工具一般。

这一点阎梓爵明明知道,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痛吗?你怎么不喊?我让你喊出来...”阎梓爵声音森冷地道,不断地啃着她的肩膀。

戈浅向来性格要强,阎梓爵越要她喊,她偏偏不出声,明明知道这样会激怒阎梓爵,使得自己更受伤,可是没有办法,她的性格就是这样。

她是依附着阎梓爵,可是她并不顺从着他。

阎梓爵没有听到戈浅出声,他终于累了,倒在了戈浅的身上。

戈浅承受着男人的重量,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眸睁着,身上的痛难以言喻。

令她惊讶的却是,她竟然感觉到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流淌在自己的背上。

戈浅动了动,想翻过身看看阎梓爵的脸。

但是阎梓爵更加用力地压住了她,命令道:“不准回头!”

“爵,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戈浅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阎梓爵不是在生气。

他似乎是在悲伤,悲伤中带着不知所措的怒气。

阎梓爵倔强地擦干了不知所以然的眼泪,然后从戈浅身上下去,转身躺在了戈浅身边。

戈浅艰难地爬起来,拉着阎梓爵的胳膊,想让他翻身过来,让自己看一下,奈何阎梓爵就是纹丝不动。

戈浅只好伸手揽住阎梓爵的腰,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爵,怎么了?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去了。”阎梓爵就憋出了这么四个字。

他在意大利处理完事后,原本想赶回来参加安絮语的婚礼,结果却接到了他母亲的电话,说父亲去世了。

就那样安静地去了,躺在那里好几年。

再也醒不过来了。

阎梓爵便转机去了一趟,亲眼看到那个曾经在他记忆中一直威武的男人,被医生盖上了白布。

他一向好强的母亲,也趴在他的身上痛哭。

阎梓爵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他只能逃回来,确认戈浅还在不在。

看到她还在,顷刻间他就心安了。

可是却也害怕,会不会有哪一天,戈浅也会受不了,就此离开他。

所以阎梓爵才会故意弄痛戈浅,他想看到戈浅求饶,想看到戈浅惧怕他,这样,她就不敢起离开他的念头,就能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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