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露走了之后，我就抱着胳膊看归无极在厨房里面忙活，几次想过去伸手做些事情，都被他赶出来。
“你又不是个寡妇，这种小事儿都要你来做，留我在家做什么？”
“我也总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呀。”
我免起来袖子：“不然，要我又做什么？当花瓶吗。”
“你怎么能说自己是花瓶呢？”归无极有些不悦，我愣了愣，听他又说道：“花瓶哪有你半分好看，你是为夫的至宝。”
跟抹了蜂蜜一样的嘴。
既然答应了许露，这件事情也不算小。不是圣母女表，这事儿谁摊上谁也希望别人帮一把。
我倒不是不放心归无极自己去，可他偏要我跟着去，问及时，他就凑过来，呼吸有些近：“我觉得她对我有意思，我害怕。”
“真不要脸。”
我呲笑了一声。
我问了许露工作地址，一早就等在她们工作地点。
许露特别能磨蹭，一直到九点半多才从里面出来。
她看了一圈周围，拎着挎包朝自己家的方向走。
就在我们准备跟上时，有个人影从楼的侧面也紧紧跟上。
这人并不同许露所讲，反而很清晰的出现在面前，她的行踪很可疑，并且有些轻车熟路。跟在离许露不远的大街上，一个人低头走着。
“跟上吧。”
我趴在玻璃前面。
那人手里也拿了个一个挎包，离许露家的小区不远，那女人也紧随着跟进去。
为了防止是一同下班的，我们两个把车停在外面紧随其后。
女人停在许露家门口，左右看的时候，归无极把我摁住往树上一靠，摆出一副暧昧的姿势。
他低着头，揉着我的发帘：“小心被发现。”
归无极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好像确实是她。”
“嗯？”
我转头想去看一眼，归无极又把我掰回来：“你别看，容易暴露。”
我怀疑他就是打着这个幌子糊弄我。
“她正在带口罩跟帽子。”归无极跟我念叨着：“怎么会是个女人呢？”
“她有刀。”
归无极说完这句话，一把拉住我：“走，我们跟上去。”
他跑得快，步子又大，我被他拉得踉踉跄跄。
归无极把我护在身后，电梯还在运作用，这个时间点断然不可能跟踪者会跑到七楼。
归无极呲了一声，“藏起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你在后面慢慢走，我上去一趟。”
“嗯。”
归无极顺着楼梯往上爬，我在楼梯底下等下一辆电梯。它旁边有个很小的镜面，后面刀光一闪，我下意识摁住伸过来的手，死命往下一拧。
上次是因为前狼后虎，掉以轻心，同样的事情，我还能撞两次南墙不成？
那人吃痛，嗷了一声刀子就掉到了地上。
我掰着她的手，在她膝盖上狠狠一踹。
这个女人跟我差不多高，有些微胖，跪在地上时我感觉荡起了一层的灰尘。
我把她的手掰在她身后，确定这人没有反抗的余地，一把拽下她的帽子：“你是谁？”
“你又是谁？”女人额头冒着冷汗，仰头看着我。
我直视着她：“你在跟踪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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