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不……你还给她？”
其实我觉得花莲自己都还没有看完。
乔路仰头看我：“这不好吧？”
“那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物。”
“可是还回去，好像显得很看不起她一样。”乔路小声道。
上次从赵利那边儿缴获的道书有很多，只要他想，我都可以让他看。可是，乔路不提这点我倒是忘了。
花莲又不是小孩子，既然肯出手，必定想好了对策。
我摸了摸他的头：“那你可以要好好收藏呀。”
“我知道的。”
因为了了心头的一大事，我显得很放松，主动买了点菜跟肉，晚上煲了鸡汤。
柳莺莺一回来，就钻到盒子里面去了。乔路就把那盒子摆在自己的桌子前，摊开那本道书看着。
我本以为那里面很多生僻字，乔路该是不认得。没想到，我竟然忽略了原生本土的道、佛之间本就有共通性。
乔路遇到不懂的，就去问柳莺莺，一来二去还真想那么一回事儿。
“叮咚——”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倚在门边儿看乔路跟柳莺莺认字。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归无极回家忘了带钥匙。
我过去一开门，看到许露的瞬间就有想关门的冲动。
她来的气势汹汹，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我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也彻底装不下好人的伪善了：“你什么意思？”
“你这个女表子！”许露喊了一声，冲上来就要抓我的头发。
她这泼妇的姿态，我可一点儿都不虚，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摁在沙发上。
“妈妈，怎么了吗？”
“回去。”
我冷冷说道。
我不想这种场面被儿子看见。
乔路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的进了门，房门是微微关着的。我也放纵她这点儿小心思。
“怎么？勾\引不了归无极，就来找我了？”
我压着她的胳膊，往下一摁。
许露披头散发的转头，狰狞道：“你们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欺负我！”
“呦。”
我笑了：“这么有理？”
我听她这么一说，也彻底没了顾忌。一手拉住她的头，迫使她往后仰。
“三番五次的小动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看在同乡，还当过同学的份上，已经很给你脸面了。”
我威胁道：“给脸不要脸的人，她们的下场，你有听说过吗？”
“不装了？”许露狞笑着：“归乔，男人们被你迷惑因为他们傻！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东西，从小就不正经，刚成年就生了个野种，活该你爹妈早死！”
她的字眼真是令我不舒服。
我咬着牙，收紧了手指，贴在她的耳畔：“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活该……”
不等她说完，我张手就朝她的脸一巴掌打过去：“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这种话？”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家是做什么的，嗯？”
我冷笑着问道：“要不要送你一口棺材。”
“乔乔？”
身后的声音忽然传来，我一愣，许露抓准了机会爬起来。泪雨涟涟：“无极哥，你看她……”
我一口气憋着上不来，无耻，真的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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