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诚如你所说。”白胡子颇有深意的看着归无极：“切勿强硬破开。最好是，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样吗。”
归无极抿了抿唇，我也不懂他们说什么。云里雾里，但感觉是在讨论我。
归无极手指在桌上点着，仰头问到：“如果一定要破开呢？”
“伤人伤己。”白胡子老头站起身，他穿着一身白绸的衣服，捋了一把胡须：“你也明白，她这身子经历过什么。能保住命已实属不易，何必为了这些小事儿而执着呢。”
“明白了。”
“去吧。”
白胡子老头摆了摆手，自己先进了屋。
“走吧。”
归无极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我这身体，怎么了吗？”
归无极眸子深深，别开了头。
切，叫我来还不跟我说话。
我生着闷气跺了跺脚，咬咬牙又缠了上去。
“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不是说不来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不来？”
归无极回头看了我一眼，伸出了手：“拿过来。”
“什么？”
“手啊。”
归无极拧着眉：“你管他们做什么？”
他看了那伤口一眼，不悦拧在眉间：“你是不是傻。割哪里不好，非要割这儿？万一把筋割断了，我看你去哪哭。”
我听他这么骂我，莫名有点开心，巴巴说道：“我有分寸。割不断。”
“呵。”
归无极点了点我的额头：“我就看你什么时候翻车。”
“你如今已经讨厌到要咒我的地步了？”我站住脚，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归乔。”
一听他叫我名字，我就怂。
“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些琐事，伤害自己。”归无极回过头，眸子里满是深情：“我知道你有分寸。但我还是怕意外会出现，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
归无极牵住我另外一只手：“走吧，回家。”
这算是和好的意思？
我跟他十指相扣，往车子那边儿去：“那个白胡子老头是谁呀？”
“麻山。”
我预感有些不对劲，试探着问道：“是蛊道里面的创始人，麻山吗？”
“是。”
我一瞬间有很多话想问。比如说，麻山已经仙逝了几千年，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又为什么说我身体不妙？刚刚的刺痛……
我挑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做了综合：“你把麻山请来，是不是我身体里，有蛊？”
“不是。”
归无极言简意赅，直言道：“你身体里的东西，比蛊可怕多了。”
“那我怎么不知道？”我摸着自己的脉搏，跟平时没什么样子，就是心跳的有些快，刚刚的刺激太强烈了。
“与生俱来的。你摸不出来。”
归无极说到这儿，眉头拧成了川字：“我问你。你平时做噩梦惊醒的时候，都在梦些什么？”
“这个有点多。”
我一般梦见别的不害怕，唯独怕儿子。我跟他说了一些，这个答案他好像不是很满意。
“别的呢？”
“没了。”
归无极不知道思索了些什么，扯了扯嘴角：“算了。以后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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