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于来了。”张天霖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只能站在这个约定的地方傻乎乎的等着她们，他已经不知道多少路过，和进出门的人用多少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甚至还有人问他站在这做什么。
“你来的也太早了。”叶姿以为自己已经够快的，毕竟她上了车，才和他发的信息。
“我家离这不远，我还吃了一个早餐，你们吃了吗？我买了包子。”张天霖将手中的袋子递出来，叶姿看见透明袋子里两个圆滚滚的小面团摇了摇头。
“我们在家吃过了，你留着吧，一会饿的话，里面还有电磁炉热一下。”说着她打开门，带着两人走了进去，工作室其实一直都没有打扫，虽然用的比较频繁，但是都是速战速决，来去匆匆，基本没有打扫。
“你这个？”张天霖听说叶姿想介绍一个自媒体给他，但是看见这个自媒体的环境他有些怀疑叶姿是不是在报复他没有一次性答应她。
“不好意思，因为老板孕假，所以办公室暂时搁浅，不过今天算你面试，你做的好就可以直接上班了。”
叶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我资金入股，帮你们做大做强！”
“……”张天霖突然对自己昨晚空欢喜而感到失望，早知道不抱太大希望的，不过本来就答应帮助她，所以即使不进这个自媒体也没有关系，“你不是说有新的素材吗？给我看一眼，我们就开始干活了。”
“你等着！”叶姿跑到工作台旁边，将遮住电脑的遮灰的布打开，露出里面最新进的仪器，张天霖一下自己就被那些设备所吸引。
“这些……”
“这些是你未来的装备，不过只是暂时的，毕竟这是你老板的配置，韶韶，你来和他说说怎么用吧。”
韶韶慢吞吞走过去，张天霖看着她微显的肚子，又加上叶姿的言辞，“你就是，这个自媒体的老板？”
他有些惊讶，他以为喜欢这些的应该是一个男性的，没想到个女的，开始以为说怀孕还以为只是一个会投资的女老板，没想到这个女老板还是一个技术股。
“怎么？看起来不像吗？”韶韶不理会他，说完自己做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正准备输入密码，张天霖指着电脑桌面上管理人员的图标。
“等一下！”
叶姿和韶韶都不理解的看着他，“这个这个这个……这不是zero的符号吗？”
不能怪他不惊讶，zero虽然是一名黑客，但是是一名技术超强的黑客，他曾经参加过无数黑客比赛，后来得第一厌倦以后，直接攻入国家安全网，后来被抓住了，此后，网络上便再也没有zero的消息，后来他曾遇见过无数假装zero的人，都被他一一识破，他和zero的故事，明明没有画上句号，却也算变成了故事的终章。
“你认识zero？”韶韶反问他，她做zero的事已经是很久的事了，如果这个人知道自己，那么同时也知道zero的过去的事，她不想太将自己暴露出去，这只会对自己有危险。
张天霖疯狂的点着头，“你知道zero在哪吗？可以帮我联系一下他吗？你需要什么报酬都可以提。”
“你和zero是什么关系？”韶韶了不记得自己和这样的人有过交集。
“你和zero说，天天下雨，一直都在等他，如果可以请和他联系。”
韶韶听到这个熟悉的ID才想起，曾经在那个虚拟的网络世界里，她确实有过一个比较久的聊天对象，只是她一直以为天天下雨是个女生。
她和张天霖的相遇算得上一个意外，那个时候的她正处于技术的高峰，每天都想着怎么破译别人的电脑，正好有一天，她路过一个正在写日记的电脑，当时毫无廉耻之心，就是想看，所以便一直看这个语言青涩的小孩子如何吐槽对家里的不满，和对电脑的喜爱。
为了小孩子能正确发展三观，她散发圣人光环，虽然一出现把这个小孩吓到了不少，又通过立场精确的扫雷游戏，完全俘获了他的信任，在她成就感爆棚的时候，小孩申请加她这位大神的企鹅，当机立断兴奋的答应下来。
因为小孩的ID叫天天下雨，她便一直叫他小雨，这个小雨从那以后为了挽回父母对电脑不好的印象，努力学习计算机，不会的都来找大神解惑，很快他上升很快，也知道了很多东西，算得上是有zero一手带进坑里的。
只是这么久没联系，原来自己还是在一个人的人生中烙下一块印记。
即使知道他是当年误会的成小女孩的人，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韶韶并没有想法，重新为了获得崇拜而曝光自己。
“zero已经没有在我这做了，我会试着帮你联系一下。不过她神出鬼没的，我也说不准。”
“没事！谢谢你，我一直都在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被国家处决了，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好了。”
韶韶看着他那么单纯的模样，心里暗暗叹道，要不是当初混迹网络性别用男，她都怀疑这个小孩是不是暗恋自己这么多年，还好只是纯洁的崇拜。
“好了，小姿，你把U盘放进来，让他看看吧。”
叶姿知道韶韶的身份，见她不承认，她也就当作自己不知道，她把盘放进去以后，将视频打开，播放。
张天霖很快就从得知偶像的激动心情里走出来，进入工作状态，等视频播放完以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想法。
“小姿，这个视频出现的好，我现在有这样一个新的想法。”他将前几日准备好的策划书翻来，“原计划不动，我们在传轻灵死人的时候加上这个视频，而且要打上马赛克。”
叶姿和韶韶都在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不过没一会韶韶便明白了过来，率先点了点头，叶姿一个人蒙在鼓里有些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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