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兽这种东西,在描述中都是很凶猛的,我想,它应该喜欢一些凶猛的食物。”江鸣夜将海藻递到软软面前。
软软闻了闻,非常嫌弃地将头撇到一边。
“不吃海藻。”江鸣夜一板一眼地记录下来。
舒喻额角直跳。
这尼玛,软软不嫌弃才怪。
江鸣夜将海藻放到一边之后,又拿了一条鱼来。
那条鱼似乎还是活的。
软软上去闻了闻,依然很嫌弃地将脸撇到一边。
“鱼也不吃。”江鸣夜歪了歪头,拿了那只乌龟过来。
软软叫了两声,懒懒地趴下来。
“乌龟也不吃啊。”
“那这个呢,我觉得这个它应该喜欢。”江鸣夜直接拽了那条海蛇过来。
舒喻生平最害怕蛇,老鼠之类的东西。
离着远了还好,现在江鸣夜拿着那条海蛇靠近,吓得她往后缩了缩。
“江鸣夜你特么是变态啊?”
“赶紧将这东西扔出去,吓死老子了。”
江鸣夜视而不见,他将海蛇放到软软眼前。
软软看到那海蛇之后,吓得浑身哆嗦,忙钻到舒喻手边,泪眼汪汪的。
“害怕蛇?”江鸣夜蹙眉。
他将那些东西扔回去,“真是奇怪,大名鼎鼎的蛊兽,竟然不吃蛇,不吃鱼,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吃了那些东西才叫奇怪吧。”舒喻被吓得哆嗦。
她指着他,“赶紧,赶紧将那些东西扔出去。”
软软在一旁点着头,看着他,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
江鸣夜有些挫败,原本想要跟蛊兽搞好关系,没成想,竟恶化了。
他摇了摇头,将那些东西扔到海里。
“那这小玩意吃什么?”江鸣夜歪着头,“蜈蚣?蟑螂?蟾蜍?”
“作为毒兽之最,怎么也该吃点比较霸气的东西吧?”
“我去厨房看看。”
舒喻听得心尖直颤。
“等,等等,我陪你去。”她站起来。
如果江鸣夜这个制杖再弄一些蟑螂、蟾蜍之类的东西进来,这房间她绝对不住了。
太恶心了。
软软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跳到她的掌心,舔了舔。
舒喻摸着它的头,“放心,我一定制止这个神经病。”
“你的身体没事?”江鸣夜挑着眉,这女人可是个病秧子。
“没事。”舒喻咬着牙。
这种时候,就算有事也得撑着,不然江鸣夜这个煞笔,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他们两个来到厨房。
沈离鸿正在做饭。
看到戴着眼镜,围着围裙,一本正经的沈离鸿,舒喻差点笑出声。
这个教科书一般的渣男,竟做的一手好饭?
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沈离鸿蹙着眉,“出去玩,厨房里不是你们玩的地方。”
“……”舒喻很想吐槽他,这台词真中二什么的。
眼瞧着江鸣夜抓了一只螃蟹来,软软直接吓哭了。
“江鸣夜你特么够了。”舒喻安抚了好一阵才将软软安抚好,“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食材吗?”
她看到沈离鸿正在切藕,切了一块送到软软面前。
软软咬了一口,一脸嫌弃地吐了出来。
她不死心,又拿了一块胡萝卜给它。
软软依然很嫌弃地吐出来。
“奇怪,正常食材也不吃。”她摸着下巴,“真是太奇怪了。”
沈离鸿看着他们两个,脸上漆黑一片。
这两个人是来搞笑的吗?
“喂,你们两个!”沈离鸿举着刀,“我说过了,不要在厨房里玩。”
舒喻蹙着眉,“沈离鸿,你知道不知道软软吃什么?”
“……”沈离鸿脸色黑得更厉害了。
这女人有没有听他说话?
他举着刀停顿了好久,转身切了一块大小适合软软吃的火腿肠。
软软闻了闻,然后满心欢喜地吃下去。
他又切了一块熟肉。
软软依然满心欢喜地吃下去。
不管是肉食还是面食,只要是人能吃的东西,软软都吃的不亦乐乎。
软软打了个饱嗝,舔了舔沈离鸿的手背。
沈离鸿脸色微红,“你们两个,可以出去玩了吗?”
还没等舒喻开口,他便不由分说地将他们赶了出去。
舒喻摸了摸鼻子。
江鸣夜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走到甲板上。
舒喻带着软软走过去,坐在桅杆下面的台子上。
“你跟百岳的新派,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将软软放在一旁,软软开心地直打滚。
“没什么关系,我进新派,只是因为新派比较好进而已。”江鸣夜脸上没什么起伏,“我在新派属于地位比较低的那种小喽啰……”
“真让人惊讶啊,失踪了这么多年的你,竟然潜伏在百岳,甘心当一个小喽啰。”秦漠的声音传来时,江鸣夜脸色微变。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熟悉,果然是你啊。”秦漠和冷无咎走出来,“真是没想到。”
江鸣夜看了看秦漠,又看了看冷无咎,“你们两个,调查我……”
“啊,不是我,不是我。”秦漠摆了摆手,“现在是特殊时期,对于船上每个人的底细,我们都要查清楚。”
“我们家的飞观小朋友,调查你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呢。”
“飞观。”江鸣夜眯起眼睛,“那个传说中的天才少年。”
秦漠双臂相抱,他坐到舒喻身边,“呐,传说中的江鸣夜先生,你混到百岳,又混到我们船上来,到底想做什么?”
冷无咎坐到舒喻另一边,也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江鸣夜干笑了两声,“我的目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就是那小玩意。”
“真的没什么其他想法。”
秦漠挑着眉,他看了江鸣夜许久,“你失踪大概有五年了吧?”
“可不可以讲讲,这五年来发生了什么?”
江鸣夜直接坐在地上,“一言难尽。”
“反正,我来你们这里,没什么其他目的。”他看了看冷无咎,“可不可以给我一些酒?”
冷无咎看了看秦漠。
秦漠点头之后,他起身拿了一些瓶装白酒过来。
江鸣夜将一瓶酒对瓶喝尽,一脸满足,“谢谢,真是好久没这么爽快了。”
“这几年来,我可是一滴酒都不敢沾,生怕露馅,真是忍得好辛苦呢。”
他说着,那双原本跟正常人无疑的眼睛开始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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