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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遮天之不祥再起 > 第二章:山上修仙 下山修心
 
  黑夜中,寒风呼啸卷走夜空的乌云,留的群星璀璨独揽深夜。

  草屋内传出锐器碰撞之声,刺耳且冰凉,屋内似在打铁,其声被黑夜吞噬。

  山巅处,墨玉与另外一名御剑飞行之人碰面,停下,御剑之人带着红色面具,身板正直,他们俯视身下的草屋。

  或是高处不胜寒,冷风吹过,墨玉看着草屋身体抖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微弱且颤抖:

  “你说,我这样做,真的好吗?我感觉是在骗他.....如果他没成功登上山,找不到我,导致橘猫走了,那以后会不会恨死我?”

  另外一人他说出的话没有一丝丝感情,回道:

  “这不都是你耍的把戏吗?但如果他连苦海都修不出,怎配你这样精心培养,而且你这样培养他,若是反咬,你也只能望着,不知你为甚如此执着。”

  “不会,我很了解他,他的为人我很放心。”

  “难道你忘了他吗?”

  “你给我闭嘴!陆白他是我选出来的,那种事绝不可能再发生!我说的!”

  墨玉的话语显得有些激动,这位戴着面具御剑而行之人见状,消失在黑夜。

  月光洒满山谷,山巅处的墨玉看着草屋,他挑了下眉,有什么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屋内有一道黄光正慢慢吞噬草屋外的黑寂。

  ..........

  草屋内,陆白手持一盏青铜古灯,古灯还有些未褪去的泥土,因为它从未被陆白点亮过,且可能被风雨腐蚀,所以陆白一直将青铜古灯埋在草屋下。

  在陆白眼里,它是连墨玉都为之动容的一盏灯,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才掘地三尺,将他挖出。

  砰砰砰

  青铜器间的碰撞声迂回于黑夜里,屋内隐有些许火花从碰撞中产生。

  一刻后

  陆白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他的手已变得血肉模糊,甚至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白骨。

  但青铜盒上那把小锁还未被撬开,可他没有放弃,休息片刻之后,继续砸向金锁。

  即使这冲撞的余波产生之疼让陆白难以坚持,但他还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用青铜灯砸着被血液染成暗红色的小锁。

  直至陆白体内没有一丝力量,直至呼吸变得困难,直至他躺下......

  为了砸开小锁,拿出菩提子救小橘,他流了太多血。

  因为失血过多,使得体内精气减少,他躺在了小橘猫尾处。

  但他仍不甘心的望着小橘,将血手搭在小橘猫尾处,使出最后一点力量,艰难说道: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陆白昏迷在了暗夜里。

  屋外阵阵剑鸣声响起将蛐蛐声覆盖,短暂的静谧被打破。

  那位御剑人出现在草屋外,站在菩提树下,伸手欲要感化它,但菩提树发出阵阵绿光将其逼退。

  寒月下,一笠蓑衣,一双草鞋,一顶草帽,手里提着一盏灯。

  他走进草屋,看着昏迷的陆白,皱了下眉,当他瞧见那盏青铜古灯时,面色惊讶着:

  “这......怎么会?难道墨玉说的是真的?”

  青铜古灯内点点星火燃起,从古灯内,一股淡淡的光流涌入小橘体内,屋内气氛显得有些温馨。

  当他靠近陆白时,看着双手磨出血泡,露出阴深白骨的陆白叹气着:

  “哎,居然被这墨玉抢先了一步,罢了,不过为什么这小子还未开辟苦海?难道是因为他体质的原因吗?”

  思索片刻后,他将目光移到陆白手中紧握的青铜器上。

  御剑人眉上眼里皆泛起贪婪之色,他很轻易的将青铜器收下,之后一个瞬闪,他随着寒风消失在天空。

  桌上却留下了几个大字:

  苦肤劳骨饿体空身

  月黑风高,长夜复压四海,草屋后鳞次栉比的山野轮廓,随月色与草屋外的一盏红灯变化着。

  高山之巅,墨玉似乎刚刚经历了一些战斗,他驾鹤西归,月下的他体无完肤,看起来十分虚弱。

  他身上还残留着道道剑伤,他停在群山之巅,踏青云,惆怅着,月光之能充裕着他。

  脚下红光渐灭的草屋,使得他内心有些触动。

  山腰处有被凿出的鬼斧神工,这里立着一块匾:明山宗。

  墨玉回到明山宗,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

  “禀宗主,我们按你所需已经将事办的十分妥当。”

  看着堂内的弟子,墨玉点了点头,身后白鹤化成白云,使得房内变得云雾袅绕,一些人被自动请了出去。

  留在大堂内的他们穿着紫衣,是内门弟子,皆当为几位长老弟子,而墨玉只负责教导一二。

  此刻威严且带着点孱弱声音彻大堂

  “这次你们做的事有多严重你们知道吗?暂且先不谈,日后算账,还有,对于陆白的事你们有何异议?可知我为何如此对他?”

  内门弟子面面相觑,低声讨论着。

  “大胆,我再问你们问题,你们可知道?”

  声音传出,撩拨云霄,山都在为之颤抖,几名弟子连忙跪下,回道:

  “禀宗主,我们无法告知。”

  墨玉显得有些激动,跺了一下脚,半山腰上青林绿树枝叶落下大半,形成一阵叶雨,缠绵山外。

  “你们可知,我宗门门规?”

  “.......”

  墨玉显得有些激动,但平复下之后,恨铁不成钢道:

  “上山修仙,下山修道,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还要老夫亲自给你圆,一群浮躁之人,道心不稳,你们应被赶下山,向山下的陆白学习!”

  大堂内,安静的可怕,能听到远方鸟鸣,甚至皆能听彼此的心跳声。

  可这些弟子没有一个服气,山下那个小子,连苦海都没修出,又怎配和他们提起道心呢?如果他们想,随时都能打压陆白。

  一名内门弟子,首当其冲,微躬朝拜,话语中,有些不服,反驳着:

  “宗主,我觉得你其他说的都对,可是你每次都拿这个普通人来让我们学习,他配和我们相提并论?不过是一介草夫。”

  这句话,使得墨玉内心不能平复,他隔空一指,一缕白光将说话之人抬起,悬浮于空中。

  谁知所有弟子都站了出来,他们一同反驳着:

  “宗主,我们觉得他说的没有错,宗主说的其他话都没有错,唯独太偏袒这个普通人了!”

  “那就以修仙者的标准来较量,他若是能上山,我们就服他!”

  “对对对!”

  墨玉反而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道:

  “他明日必上山,如若他仅凭一己之力上山,你们全都再拜他为师,找他习道心!再教导他如何学习修仙之法,如若不行,这次你们这次闯下的祸,我便装聋作哑,如何?”

  他一向是以理服人,从不蛮横。

  堂内,所有弟子窃窃私语着,在他们眼里,凡人之躯,怎么可能踏上这条路?这完全是宗主犯糊涂了。

  齐刷刷的声音回荡在大堂内。

  “好,宗主说的,我们一定答应!”

  这场景,让墨玉内心有些触动,他轻跺了下脚,大堂内颠簸,随后化成白光,一人冲破云霄,吸收着月亮之精气。

  他独望明月,面色凝重,自问着:

  “将心向明月,他真的是荒古圣体吗?还是我看错了?”

  “陆白真的能踏上这条路吗?还是我看错了?可陆白真的长的好像他......”

  “罢了,豁出去了,就算陆白踏不上这条路,我也要豁了我老命去为他求仙种!”

  明山宗大堂外,几位白衣素装的弟子望着明月讨论着:

  “你们说,他真的能上山与我们饮酒作诗吗?”

  一道婉转动人的女声润湿了干燥的黑夜

  “也许,可能吧,宗主很看好他的,希望他不会给宗主丢脸。”

  “可是他连苦海都未化出,又怎能踏上这条路呢?”

  “我相信他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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