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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傅少,夫人又喝醉了陈斯音傅之清 > 第九十三章故里,一切如旧
 
离请私家侦探的一百万,又前进了一大步。

陈斯音微微将手紧握,这显然是个好消息。

“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又要酿酒又要售卖。”陈斯音像是良心发现,歉疚道:“我会尽快将酿酒厂建立,到时你只要否则售卖就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腾出更多的资金用来打广告了。”宋颜然笑道:“加油啊,陈家酿目前给我们带来了太多利润,必须越做越好。”

“我明白。”

挂断电话,陈斯音握了握手机,打开门去找到傅之清。

傅之清听完了陈斯音的来意,见她一脸歉疚道:“所以,我恐怕不能跟你出去了。”

傅之清仿佛正在沉吟,正当陈斯音以为这事情已经这样决定完以后,傅之清却轻声道:“你要开一所酿酒厂,不光要征得国家的同意,还需要有一块符合要求的地步,以及各种证书。这些决定好后,建工厂的时间以及资金都需要大量。建成后,酿酒的机器,人力,这些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只凭你独身一人,没有半点关系,想建出酿酒厂,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斯音压根没有想到这么多,闻言有些惊愕,显然没想到,垂眸犹豫了。

“这些我都可以帮你。”傅之清见状,又忽而笑了起来,“换你跟我去旅游散心,如何?”

“你为什么这么想出去旅游?”陈斯音有些好奇。

傅之清长长的轻叹了一声,道:“这段时间忙于工作,身心俱疲,玩需要好好的休息了。”

其实只有傅之清自己知道,他是不再舍得让这个小女人再受伤,出趟远门换个心情.....

陈斯音闻言,眼里掠过一丝自己都未曾觉察的心疼,终于服软应下:“好,那就出去吧。”

男人的眼里立刻荡漾满了笑意,轻嗯了一声,“关于酿酒厂,我也会在力所能及的方面帮你,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算上我的股权吧。”

陈斯音点了点头,她就是这么想的:“到时你的股权占百分之三十,可以吗?因为我跟宋颜然如今是合作关系,我们合作分成是五五开,三十是我能给你的最多。”

傅之清当然不在意这个,拥有傅氏,陈家酿那点小小的利润分成他根本不看在眼里,但为了让陈斯音放心,他点了点头:“我想,这一定是一笔不会让我后悔的投资。”

傅之清的信任让陈斯音有些动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亏钱的。”

“好。”傅之清应道,眼里带着一丝宠溺。。

于是这件事便就这样订下,傅之清早就调查了陈斯音,知道她老家在哪,安排好了公司的工作后,订好了高铁,让陈斯音这几天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陈斯音离家这么多年,一朝归家,心里有些怅然。

衣服都收拾了一些简单的,和傅之清这几天一起安排了酿酒厂的一些基础准备,俩人踏上了去陈家的路。

陈家实在太远,哪怕是高铁,也坐了四个小时。

到得高铁站,陈斯音带着傅之清出站,身后的保镖带着行李,跟随他们一起出去,傅之清安排了车提前在出站口等待。

坐进车里,陈斯音有些紧张道:“我离家的时候,家里还只是一个小镇子,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有没有什么变化。”

陈家以前所处的那个小镇子很快就到了,和陈斯音影响中不同的是,这里早已经该成了旅游观光区,老房子都留着没拆,隐约还能看的出陈斯音记忆中的模样。

陈家院落的大门早已经腐朽,门上的一把长锁安静的锁在门把上面,上面经过风雨的洗礼,已然锈迹斑斑。

陈斯音上前拿出钥匙,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名叫近乡情怯的感情,握着钥匙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锁虽然锈了,但还能打开。

随着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但因为太多年,锁打开也随之断裂,掉在陈斯音的脚边,她垂眸看着那废掉的锁,弯腰捡了起来。。

傅之清就在她的身边,陈斯音追忆道:“这把锁,还是我六岁时跟父亲去集市上买来的,我当时一眼就挑中了这把,买回来后,也确实十分耐用。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还是坏了。”

陈斯音叹了一口气,将坏掉的锁放到旁边的院墙上,这才过来推开了陈家的大门。

门一打开,院落里的杂草几乎长了半人高,晾衣架被爬山虎爬满,院里的一口水井也被爬山虎挡住了井口。

而那颗桃树,依旧生长的十分茂密,和当年不同的是,长的比小时候,要粗壮,高大太多。

陈斯音走了过去,抬手抚上那颗桃树的树干,眼眶渐渐的红了。

傅之清走了过来,安静的陪着她。

陈斯音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带着傅之清往里屋走去,推开腐朽的木门,里头猛然掀起一股子灰尘,大的呛人。

咳嗽了好几声,陈斯音看清楚里头的陈设,灰尘铺满了所有的家具,一些古老的酿酒工具安静的放在父亲还在时常放的角落。

陈斯音没有动手打扫,而是一间间的参观过去,在父亲睡的房里站了很久。

傅之清猜到了什么,问道:“这里是不是都是你父亲离开前的样子。”

陈斯音的眼眶立刻红了,吸了吸鼻子,陈斯音点了点头:“是,父亲去世后我办完葬礼,家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动,锁上门离开了。”

然后这么多年,没有再回来过一次。

傅之清顿时有些心疼,如果他得到的资料不错,陈父去世时,陈斯音也不过刚满十八岁。

这些年陈斯音经历了什么?

陈斯音却没有沉浸在悲伤的情绪太久,怅然道:“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愿意回来,是还没有接受父亲已经去世的现实。可今天回来后,我发现,其实我心里早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她四下打量着这里,抬眼冲傅之清问道:“这里的东西可以不要动吗?这些是父亲留在尘世的最后一点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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