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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沧桑在心泪空流 > 第三十一章:表面的坚强掩饰心中的脆弱
 
  雪如烟般轻渺,如银般雪白,从空中飘落下来,苏妤推开门,一副雪意纷纷的景象映入眼帘。

  叶晚背着药篓子走来,将药篓子放下时,便说:“学医第一本,自然要掌握这些药草!”

  叶晚首先拿出一株药草,外如羽毛,茎叶分明有序,外围如齿轮般根根分明,“这是仙鹤草,味苦,涩,有止血功效!”

  仙鹤草:西洋龙芽草根茎粗,茎、叶柄、叶轴、花序轴都有开展长柔毛和短柔毛,叶为不整齐的单数羽状复叶,小叶片椭圆状倒卵形、菱状倒卵形至倒披针形;穗状总状花序生于枝顶,花黄色,果实倒圆锥状,花果期7~9月。

  接着拿出一株从外形上还比较入眼的一株药草,“这是石莲,有滋阴益气;散瘀消肿功效!”

  石莲:节茎石仙桃,附生草本。无根状茎。假鳞茎首、尾相连成茎状,圆柱形,肉质,长3.5-12cm,粗0.5-1.5cm,顶生2叶。叶椭圆形至长圆形,长5.5-17cm,宽1.2-6cm,基部收狭成柄。花葶从假鳞茎顶端抽出,多花排成总状花序,花序轴呈明显的之字形曲折;小苞片菱状卵形,舟状抱花,花凋时脱落。花较大,白色或淡红色;萼片卵形,舟状,背面具脊,长约8mm;花瓣卵形,比萼片稍短;唇瓣与萼片近等长,后部凹陷成囊状,前部椭圆形,先端稍凹缺。

  接着拿出一株,“这是千金藤,有清热解毒,利水消肿,祛风止痛等功效!”

  千金藤:千金藤又名小青藤、粉防己、野桃草、铁板膏药、金线钓乌龟。为防己科植物千金藤的藤茎。生长在路旁、沟边及山坡林下,分布长江流域以南各省。品种南北名目不同,大略相似,或是皆近于藤,生北地者根大如指,色如漆;生南土者黄赤如细辛。春秋均可采收、洗净切片,晒干。根圆柱状,皮暗褐色,内面黄白色。小枝有细槽,老茎木质化。

  …

  叶晚将药篓里的草药一一解说,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苏妤则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点头示意,为了方便认出,有时还摘下一点放嘴里慢慢咀嚼,品尝其味。

  “这些草药你且先拿去好好辨认,有问题也可向我提出!”

  叶晚刚想着离去,却被身后一声“不用了,这些,我都记住了!”所震惊。

  这么多草药,上百种,一遍过,确实骇人听闻!

  只花费了半个时辰,便将这些药草的长相,功效,全数说出,一字不落。

  而叶晚则是愣在那处一动不动,想着她自己学医过程不免有些心酸,她自己花了一天时间才将这些草药认清,可眼前这位,堪称大神,没想到说一遍她就全捋清了。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叶晚拿出几本医术,递给苏妤,“小妤,这几本医术上的内容要牢记,切记,用心去体会!”

  接过书籍后,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翻阅。

  黑夜的寂静,众多生灵进入梦乡,月光折射出纯洁的光芒,遍布整个大地。

  而此时的苏妤,打着烛光,翻阅医术,像极了进京赶考的书呆子。

  晨起,阳光洒满大地,给予它们生的气息。

  云安跟随太子来到了疫区,为防止感染,皆蒙着面。

  一位医者愁容满面的出来,纠结万分,“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罕见的病症!”

  顾北涵走向前去询问,“大夫,这病竟如此棘手?”

  那医者看了看他的着装打扮,“哦呦,这位公子,这是疫病,公子还是请回吧,以免感染!”

  “不碍事,我此次前来,便是为这疫情而来!不知我可否帮到这些受难百姓!”

  那大夫一脸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是老朽瞧不起您,只是公子这又不会医术,这…”

  云安听后脸色大变,上前去理论,“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是…”

  云安想接着说下去,却被顾北涵阻拦,才又咽了回去。

  那医者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听闻这一带有一位‘妙手圣女’,经常济世救人,只是她的行踪至今无人知晓,只能随缘,若是找到这位‘妙手圣女’,说不定,能解决这场疫病。”

  顾北涵思虑了半天,决定亲自去找,派云安留在此处。

  “小晚,你的医术这么高明,为何隐居此处!”

  叶晚沉默了许久,“我呢,就喜欢这片寂静的山区,你看,有山有水,不比那些嘈杂的集市好吗?”

  “也是!”

  “其实呢,我还有个秘密?我经常蒙面去义诊,我还救过你父亲呢!”

  苏妤惊奇的眼神盯着叶晚看,“父亲?”

  “是啊!当年你父亲命悬一线,苏府来人寻我替他诊治,足足一个月,你父亲才痊愈!”

  苏妤非常好奇,她的脑海中完全没有印象,更没想到叶晚与苏府竟有这段渊源。

  “你…不会不知道吧!”叶晚看苏这副神情,便问。

  苏妤只是尴尬一笑,“对了,你这医术都是哪来的!”

  苏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八卦。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便实话说了,其实,我是被玄医族收养的,从小到大,师傅都传授我医术,师傅对我也是宠爱有加,玄医族其实是个神秘的家族,只救有缘人,后来,我就想着医术用来不是救济世人的吗,若是只救有缘人,那学这医术有何用,于是我叛出了家族,出了山,便在此处有了安生之所!”

  苏妤用着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原来我们都是可怜人!”

  可是再怎么可怜又有什么用,没有人来怜惜自己!

  说着说着,苏妤又想起来自己悲惨的一生。

  学医只是想做些事情让自己静下来,不再想那些人与事,看累了,便直接趴在那睡着了,可是,每次醒来,眼角都夹杂着泪痕,她尝尝用表面上的坚强来掩饰心中的脆弱,但是有时伤心到了极致,却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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