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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姻之墓葬爱豪门安遥司御 > 第十七章 两处伤情
 
S市城郊小别墅。

安遥半躺在床上,她接过陆飞递过来的热牛奶。扯着苍白的嘴唇道了声。

“谢谢”。

陆飞深情地看了眼安遥。一个月了,她总是这么闷闷不乐。就像失了心魂的人偶。

原来那天。陆飞威逼保安放了自己。

然后。通过医院的监控室看到情况后,发现手术室的一个小护士刚好是自己的远房表妹,于是请求表妹让安遥假死。而那个死男婴。其实是别人打掉的孩子。

而安遥的孩子,经过那天的折腾,第二天就早产了。

陆飞请了国内最好的抗癌专家,制定出不切除子宫的治疗方案。只是药物非常贵。

许是情绪的原因。安遥没有奶水,陆飞于是请了奶妈。

可安遥一天天精神恍惚,对孩子不闻不问,任陆飞怎么逗她,她都神情漠然、开心不起来。

安遥缓缓地给自己灌完牛奶。感觉床沿陷下去了一些。原来是陆飞。他还抱着个笔记本电脑。

陆飞微笑着说,“送你个礼物,你看。”

安遥愣愣地看着屏幕中央,看着安欣欣穿着漂亮的婚纱,亭亭玉立地站在大礼堂上,牧师激动地主持着婚礼。

就在这时,舞台前面的大屏幕上,出现安欣欣威逼利诱小护士的视频。

安遥默默地看着,面无表情。

陆飞心里紧紧捏了一把汗,他大费周章地入侵大礼堂的系统,就是为了给安遥一个惊喜,让司御看到安欣欣那丑陋的嘴脸,让司御狠狠地甩了安欣欣。

只有这样,安遥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吧。

可司御却命人关掉大屏幕,然后温柔地对安欣欣说,

“安欣欣是世上最好的女人,那视频一定是安遥搞的鬼,她竟然死了还不肯安宁。”

司御的话从笔记本传出,仿若带着高压电流,狠狠地钻进安遥的耳朵。

安遥拼命捂着耳朵,又忍不住去看屏幕。

面对屏幕中紧紧搂在一起的新婚男女,安遥终于有了一丝表情。

是害怕,是畏惧!

陆飞啪一声关掉笔记本,狠狠地摔到一旁。

这个冥顽不化的司御,究竟要害安遥到什么程度。

“不怕,我一直在,”陆飞低声说着,将颤抖的安遥搂紧在怀里,“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永远只爱你一人………”

许久,安遥才噙着泪,沉沉地睡去。

傍晚,安遥缓缓睁开眼,打开大大的落地窗,坐在藤木吊篮上缓缓欣赏着小湖美景。

陆飞这郊区别墅很是不错,坐落在风景宜人的小林湖边,空气宜人。

“小遥,该吃晚饭咯………”如往常一般,陆飞把餐盘端进安遥的卧室,却惊慌得差点把餐盘掉落在地!

他惊慌叫道,“小遥,小遥,你去哪了?”

“我在这儿。”安遥不平不淡地说。

陆飞捧着餐盘,慌忙冲出屋子,放在安遥身前的茶几上,激动地看着安遥,“你,你没事吧?”

藤木吊椅托着安遥那瘦弱的身子,前后微微摇晃,恍然间令陆飞回想起大学时,安遥荡秋千的样子。

那份纯美依然,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

安遥微笑道,“我没事。”

一个月了,这是陆飞第一次看到安遥笑,夕阳的余晖打在她脸上,她恬静得像个孩子。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陆飞有些手足无措。

安遥的精神状况终于好转了。

“有画纸吗?我想画画东西。”安遥微笑着。

只要不是要刀叉,陆飞义不容辞,“好,我这就给你去拿。”

将画架架好,陆飞内心感慨万千。

当年在华夏第一大学,美术系的安遥可是个天才少女,无数帅哥追捧的对象,如今却落得这步田地。

晚饭后,阳台暖灯初照。

安遥静静地站在画架前,缓缓挥笔,只是几个勾勒,夕阳古装美女图跃然纸上,已经是美得惊心动魄。

细描之后,粉唇微微勾笑,却叫人看了生愁;美眸含情,泪痕浅浅滑落,装着夕阳的余晖;素手执玉笛,试将断笛拼凑。

残阳饮血,长城脚下断落成悬崖。孤雁南非,楚楚美女动人心魂。美人绝望地微笑着,令人不禁和她一起落泪。

此情此景,安遥笔稍停顿,感由心生,积蓄了一个月终于掉出一滴泪来,与美人之泪重合在一起。

安遥慌忙擦拭,却给画里美人添了神来一笔,令那泪愈加有灵性。

画里画外,悲哀成共鸣。

安遥慌乱地抓起画纸,扔到一旁的垃圾桶。

陆飞一过来,就看到安遥扔画纸,安遥那憔悴的神情令陆飞心头一惊,不由得拿起画纸,想看看她刚在在做什么。

纸张铺展开,陆飞第一眼就被那楚楚的美人吸引,这简直是人间*,令人忍不住想怜惜她。那南飞的大雁,细看之下竟是飞镖,在美人眸中映出冰冷的倒影。

画中美人伤感落泪,陆飞也忍不住跟着落泪。

“你?你怎么了?”安遥惊诧道。

陆飞慌忙擦拭眼角的泪水,微笑道,“没………没事,只是这幅画太美了。为什么要扔了呐,我帮你卖,一定能帮你卖个好价钱。”

安遥微微点头,她现在的吃住都靠陆飞,陆飞拿她的画作赚钱那是理所应当。

安遥感觉有些乏了,洗漱后,破天荒地要求看看孩子,却把孩子都哭了。

奶妈笑道,“孩子一个月来都是我照料,孩子不习惯妈妈正常。等您抱习惯了,孩子就喜欢你了。”

………

司家大别墅群。

1号地下室。

司御突然出手,还穿着婚纱的安欣欣一个趔趄,就这么被推进铁笼。

她挣扎着想冲出笼门,却被壮实的保安按进牢笼,上了锁。

安欣欣紧紧抓着大门的铁栏,惊慌地叫道,

“司御,为什么?我们刚结婚………为什么?”

司御凝神,久久仰望那昏暗的灯光,愤怒道,“你不是想和我结婚吗,我成全你;你不是想住进司家别墅群吗,我成全你。现在,你满意了吗?狡诈的女人。”

司御那冷漠的面庞恍若冰棱,在昏暗的地下,那线条分明的轮廓散发着森森寒意。

听到“狡诈”儿字,安欣欣恍然大悟,哆嗦着解释道,“不是我………婚礼上………那段视频是伪造的………”

司御紧咬着牙,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骗了他十多个春秋。

“十年前,救我的人不是你吧?落水,是你自己跳的吧?需要我一一道来吗,”司御悲愤地紧握了双手,“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铁笼被打开一个巴掌大的小口,司御接过一个保安递过来的菜花蛇,亲自将它缓缓放进笼里。

手腕大的菜花蛇吐着红红的杏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笼子里唯一的猎物——安欣欣。

这种蛇没有毒。

可司御知道,安欣欣最怕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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