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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倾恋刁娅娅杨琦 > 第43章 认识了一个新同事
 
刘春开醉了一次后人反而平静、冷静下来,除了几个知道内情的人之外,所有同事感觉不到他的不同。他依然努力工作,谨守岗位,脾气依然像个地雷,一触即发。但——他是冷静多了。

或许刁娅娅说得对,爱情最美的地方在于不占有,这是不可言传、只可会意的,所以,表面上任谁也看不出刁娅娅和刘春开有什么牵连的?

然而,爱情只无奈地限于不能占有而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也是件痛苦的事,多么虚无缥缈啊!

刁娅娅要查一段翻译的电讯,她到电讯室去,这是她常来之处。里面的每个同事都熟,今天——电讯室寥寥无几的,可能那是晚餐缘故一眼望去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就坐在那儿。

刁娅娅推门进去,那男子刚好抬起头来。

“我能帮你什么吗?”那男子给刁娅娅的感觉是:斯文有礼貌,热情大方,说的话有着浓浓的外国味道——不是声音而是味道。

看来,他不是个正统的外国人。

“新来的同事吗?我是采访组的刁娅娅的。”刁娅娅落落大方的作自我介绍道。

“啊!刁娅娅你好!我叫唐鸭——”那男子礼貌地点着头作自我介绍道,“刚来二天。”

这叫唐鸭的男子看来人斯文开朗易沟通。

刁娅娅微笑了:“难怪没见过你。”

谁都愿意接近好教养、好气质的人,尤其唐鸭给人的感觉非常亲切、友善的人。

“我刚回国,”唐鸭的话听起来好像不是纯正、地道的本地音。“我在麦丹住了十年。”

“麦丹?”刁娅娅羡慕得眼睛一亮,不等唐鸭回答就一连炮的功来,或是她想从唐鸭这处忘却掉与刘春开无果的痛苦?“难怪你有书卷味,原来从欧美最有文化的地方回来。”

“是华侨?留学生?”

“是在丹麦读书,不算留学生。”他含蓄地说,“想查电讯——是吗?”

终于点到点子了。都知道她这来这儿就一定查找与电讯有关的,他们只不过彼此客套的。

“不是重要的事,反正闲着没事,我也来了几个月,凡事要多学、多做一点。”她笑,笑得好开心的样子,这是自被刘春开像沟滕把她缠住以来她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也不能全这么说吧?起码她对这人有感觉。

不知为何的反正刁娅娅一见这叫唐鸭这男子就有股子亲切感,觉得和这样的男子聊天是件很舒坦的事儿。这又是在刘春开,杨琦处得不到的那种感觉。

咦!怎又说到杨琦了?

就说刘春开吗?则给她感觉有种压抑感,那种压抑是破茧而出的。

而在唐鸭这儿却是很自自然然没风没浪的那种感觉。

“我帮你。”唐鸭熟练地翻开一叠电讯单子说,“我在丹麦也做这一行的。”

唐鸭由于喝了洋墨的缘故吧?人又非常之爽快,热诚有加的。

“那你比我老经验得多。”刁娅娅也在翻电讯单子,很快地找到一张,看一看又放回去。抬起头来,发觉唐鸭的视线在她的脸上,

她觉得有点窘,毕竟还是陌生人。

“我回去了,再见。”刁娅娅预备离开。

“哎——吃晚餐了吗?”唐鸭问。在麦丹十年,多少学到一点外国人的单刀直入的手法,“一起去,好吗?”

刁娅娅考虑了三秒钟后,只三秒钟的时间就做出了一个转移目标的决定:为什么不呢?或者——能借唐鸭令同事不再怀疑她和刘春开的关系?

“好!几时可以走?”刁娅娅爽快地回答说。

“七点——好吗?接班人会回来的。”唐鸭说。

“楼下大门口见,七点。”她挥挥手走了出去。

“认识唐鸭很不错的,她早就想进一步练习英文,那么,在外国十年的唐鸭将会是个好老师,对不?”

刁娅娅在回去的路上又心绪又热切了起来,要假装就假装得彻底点让刘春开死了那个心或是——

刁娅娅这样想着陆的时候心时里乐得开了花回到办公室,迎面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杨得志。

“哦!师妹,回来啊!有什么好消息?”他开玩笑说。

“认识了一个新同事——唐鸭。”刁娅娅一点也不隐瞒说,实际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那是偶遇的一个新来的电讯员,她到那边查一段翻译的电讯彼此谈一开的,刁娅娅此刻倒要让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可是,能吗?

她这么说,就能证明自己已摆脱了刘春开吗?

今天还有些特别她笑得好开心的,自遇到刘春开这个劫星她就笑不开来,是为自己钻入刘春开的那个死胡同吗?

“唐鸭?从麦丹回来的那个?”杨得志问。

“你也知道有个唐鸭,他从麦丹回来的?”刁娅娅说,“你还是个包打听的。”他还真是个百事通,或者做新闻记者的料什么新鲜的事儿没能瞒过他吧?

“你知道他是谁吗?”杨得志神色有些特别的。

“谁?新同事嘛!”刁娅娅耸耸说:“他约我一起晚餐。”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心里想:等他们吃饭时间再多了解他吧!这次铁定了比杨得志多点了解他——

“刁娅娅,不怕刘铁牛吃醋?”杨得志压低了声音说。

“见鬼!”刁娅娅白了杨得志一眼,坐下来不以为然的,纯粹当杨得志是在开玩笑的。

杨得志也有像有说话欲的样子他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坐到她的写字台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不见鬼,刁娅娅,唐鸭不是普通人。”他说。

“哦!他才多大?他有三头六臂?”刁娅娅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三头六臂是没有,却有大来头。”杨得志故作神秘的。

“别买关子了,他是谁?”刁娅娅终于他激出好奇心的。

“咱浮雕市高官达府某侄子。”杨得志说。

“分明胡扯,我也可以是某高官达府的侄女。”

“刁娅娅,你有所不知,”杨得志压低了声音说,“此高官达府要员,乃咱们浮雕市新闻界数一数二之大人物呀!”

刁娅娅想一想,终于“哦!”了一声,她相信。

“那倒真没想到,还以为他人生地疏,帮帮他忙呢!”刁娅娅说,这是实话当她听到唐鸭从外国来到咱国度的浮雕市,的确想随时随刻看能否帮他一把——

“真是人生地疏,人家第一次来到咱浮雕市。”

“哦!以前不是咱浮雕市的?”她问。

“多年前从内地念书,念中学再到丹麦的,”杨得志说,“不过,倒是很佩服他的,愿意从最基本上做起,不靠人事关系。”

杨得志这百事通又发挥们打包听的特长说,刁娅娅自知自己这方面比不上杨得志。就是她占上先机也失效了。

“人很斯文,很有书卷味道。”刁娅娅随口说。

“小心刘牛马拿刀子杀人。”杨得志笑着走开。

刁娅娅并不介意他的玩笑,不管恶意还是好意,总之关系熟了,正面、斥面都能听的这种容量还是有的。再说听一听不同方面的意见又不见得会死人,相反的可能还能从中斟酌个一、二来。

七点钟的时候,她走下楼下,看见唐鸭果然早就站在那儿等着她。

唐鸭高而瘦,非常的飘逸潇洒,再加上在麦丹十年所沾染的那种喝洋墨水的味道,他简直可以说是——是——哎!还是不要用那么古老的风流倜傥形容个,他——满有罗曼蒂克味道,在浮雕市——至少与刘春开一样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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