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我的书斋 > 倾恋刁娅娅杨琦 > 第44章 唐鸭明显对刁娅娅表示好感
 
“很准时。”刁娅娅在他背后说。

她不也很守时?“啊!你也来了。”

他接着很自然地扶着她的手臂,“来吧!”

刁娅娅带他到附近的小餐厅。虽然她比唐鸭先来上班几个月了,毕竟比他熟门熟路的,况那还是同事们常去的小餐厅,中等价格。中等食物。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刁娅娅说,“我们记者吃东西大都不挑剔的,有什么吃什么。”

“对我来说,所有的中国菜都合口味。”唐鸭说得很好,也就是他并不忘本家乡的味儿。

“在新丹麦你念什么?”刁娅娅热情地问。自从杨得志把唐鸭说得神乎其神后,刁娅娅愈来愈对面前这个叫唐鸭喝过洋墨汁的越来越好奇了。

“你一定猜不到吧?我学电影的。”唐鸭笑。

“电影?现在跑到厂子里当翻译员?”刁娅娅不能置信的,“为什么不投身电影界?”

起码对自己所学的专业对口,学有所用。

“我学的和此地的电影格格不入,而且当时学电影的热诚、兴趣已大减,自己拍拍实验电影算了。”唐鸭说。

“工作习惯吗?”她问。就算关心一下新同事吧!

“很好!我们报馆的一批年轻人工作热情高,同事之间又相处得很好,我喜欢这样的氛围。”唐鸭真心说。

“事实上——这是家好报馆。”刁娅娅说。

“他们说你是最好、最出色的女记者。”唐鸭望着她说。

他——刚来二天就对她了解得那么透彻,看来自己这块记者招牌要被打垮了?还是最近的心思太杂了?

“怎么可能呢?我有许多的师兄弟姐妹比我强得多、出色得多,”刁娅娅认真地说,“他们曾被邀到国外去过……”

这也是实话,刁娅娅最敬重的是师姐许映雪,最近被派往出国——

“是吗?”唐鸭点点头,“但是我常常听人讲起你,所以我记得刁娅娅这个名字。”

“还记得谁?”她半开玩笑的。

“刘春开,”唐鸭想也不用想地说,“他们叫他刘铁牛,说他干起活儿来真起劲,连命都不要。”

“就是他,我的顶头上司。”她笑。说起刘春开,她已没有不自在的,至少在表面上如此,她内心——欣喜而激动的。

“刚才——碰到他,他很有型,是标准的男人。”唐鸭说。

“刚才——碰到他?”刁娅娅意外地吃了一惊,“在哪儿碰到?我怎么没看到?”

“在等你的时候,他乘电梯上去时,你乘的是另一部电梯下来的。”唐鸭说。

刁娅娅皱眉,刘春开回来了,知道她和唐鸭一起出来吃个晚餐会怎样?怎么这么巧?一分钟之差而错过?还有只这一分钟的时间就让她逃过他眼色。

“怎么?你在想什么?”唐鸭问。他看见她神色有异样。

“没有,没有事。”她连忙展开了笑容,“我怕刘春开有稿件要我写……”

“总要吃晚餐的。”唐鸭淡淡地说。再说人又不是机器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没完没了的干个不停,机器还得加油的时候呢!

刁娅娅看着他,他能令人心头宁静,他有一种特别的力量,这——可能是修养吧?

“一个人在浮雕市?”刁娅娅又关心地问。她这是明知故问?或者能从对方的口中得到证实——刚才杨得志对她说的可信度。

“有个叔叔,对我很好,”唐鸭轻描淡写地说,看来他选择到这浮雕市来工作并不想依杖那个杨得志口里所说的政要官员的叔叔,而是自己的努力!“不过,我习惯一个人住,所以没搬去他家。”

“独立性强。”刁娅娅夸赞说。

“是习惯。”不是“独立性强”好不?唐鸭淡淡地说,“人总是这样的,再困难、再难克服的事,习惯下来也就好了。”

“你说得对。”刁娅娅想到她和刘春开扯不断理不乱的事儿,是不是也能像唐鸭所讲的“再困难、再难克服的事,习惯下来也就好了”呢?“不过在咱浮雕市,大多数的子女都与父母同住的,尤其在没有自立、没有结婚前。”

刁娅娅点点头表示赞赏他的观点。

“是社会风气的问题。”唐鸭说,“与父母亲同住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国的家庭观念比西方浓。”

她再说,感觉自己就像在查户口一样,“你的父母呢?”

刁娅娅铁凝在一起,感觉很有说话欲的,还有追根溯源的样子,这是她从未有过的。

“父亲去世了,母亲在香港,和我姊姊同住。”他说。

“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回香港工作?”她好奇地问,“和母亲、姊姊在一起不好吗?”

在浮雕市,许多人都乐意与父母亲人同住,彼此有个照应。

“我不喜欢香港。”他坦白地说,“中不中,西不西的,而且人多、挤逼,和我个性不同,那儿太现实了。”

“咱浮雕市也会愈来愈像香港的,这是工业社会物质文明愈发达的必然趋势。”她像个专家在分析着说。

“至少——这儿是纯一国人。”

“对!很有个性。”刁娅娅很赞同他的观点说。

看来又有个像刘春开一样爱国人士的涌现。她记得有次他与她在谈到与纸约妻子一敏闹矛盾时,也提到那点的。

又是刘春开?怎么又想到他?

食物送上来,他们开始吃,谈话也暂时中止。

“大概也是他的习惯吧?进餐时不言不语,他大概是很有原则性的一个人?”刁娅娅这样想着的时候刚放下筷子,就看一个人走进来,刘春开——她的心一沉,以为他不顾一切的毛病又来了……咦!刘春开这个克星。

坏了坏了!他果然走来了。刁娅娅心里“卜卜!”地跳个不停。

但——出乎刁娅娅意料之外的,刘春开居然神色平和地过来,很有礼貌地问:

“我能坐下吗?”他说的话是对着刁娅娅说的吗?而此刻的眼睛却盯着唐鸭的。

刘春开变了,不是吗?

这怎么可能呢?刁娅娅不大置信的。

……

特别令刁娅娅不可置信的是,自从这次刘春开主动要求在刁娅娅和唐鸭的餐桌上坐下后,三面六目那么一坐,刘春开和唐鸭居然就那么成了好友。这出刁娅娅意料之外的,无论如何刁娅娅终于松了口气,暂时松了口气——

以刘春开的脾气,他居然没有责问刁娅娅和唐鸭同进晚餐的事儿,这已令人意外,而且他和唐鸭还那么谈得来的?连刁娅娅都暗暗称奇了。

刘春开的改变是因他的大彻大悟了?或是——他预备放弃和刁娅娅这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刁娅娅没有问,是不便于问也不敢问,日子就这么平淡的默默地过着,工作还是忙碌奔波的,只是——刁娅娅发觉,刘春开变得更加沉默了。

沉默——是因她有了新的男朋友吗?

沉默的刘春开看来像一座半睡的活火山,内心似有一股随时爆炸的激流。他的睥气愈来愈不好,连和他最谈得来的如凯也不敢去碰他。

是为明珠?还是刁娅娅?他不是大彻大悟了?或预备放弃和刁娅娅这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情?

作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在悦喜报馆上班的刁娅娅,只能默默地守在一边。对感情她是忠心的,忠心得无可奈何。可看他日暂沮丧下去了,这个时候她能做什么?能帮得了什么?

唐鸭却是明显地对刁娅娅表示好感,只要刁娅娅在馆子里,他总是会约她一同晚餐,有时下班也结伴同行。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