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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倾恋刁娅娅杨琦 > 第62章 咱们有纸约婚姻
 
“没兴趣知道。”

一敏是回来了,看来——他的事解决不了。她带回来的是一连串无休止的噩梦。

一敏一脸的阴冷,“我刚换床单,”她指着地上扔下的床单,“谁知道有多少野女人在这床上睡过?脏。”

“一敏,你——”刘春开眼睛都气红了。

一敏挺了一挺胸,“我怎样?我又没跟野男人上过床,我清白干净,怕什么?”

一敏也有她不满的一面:本以为嫁给能一起到国外双宿双飞,谁知却被放断脚后跟,她现在就像失去翅膀的鸟儿飞不上……终日只能面壁、受冷落,却无可奈何!

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外国游玩去,以教训他一番的,谁知“半路上却杀出个刁娅娅来?”

这下问题大过天,她不得以才从美国提早转回来的。

刘春开捏起了拳头,他真想不顾一切了——好半天,才勉强咽下那口气,一见面就吵架,何必呢?

他不出声,又把一杯醉灌下,那瓶白兰地的酒很快见了底。

一副挑战者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今晚那野女人没跟你回来啊?”

一敏真不是个东西难道没见他忍得泪珠倒竖吗?咦!这个骄生惯养的一敏。

刘春开今晚好在有肚量,他强忍着不理她,由得她去疯狗乱咬人吧!

“为什么不出声?那野女人知道我今天回来?”一敏又问。声音之尖刻,令人愤恨,“她怕?”

“你有完没完?”

一敏太过分出,没看刘春开都忍得骨节都拍拍的响,孰可忍无可忍的——

“你是做什么?听不听我讲?”她分明无理取闹的,“我是你老婆,正正式式的老婆,你忘了——咱们有纸约婚姻?”她像发疯了。

她——比噩梦更可怕。

“刘春开,你回答我的话,听到了没有?”她伸出手去推他、摇他,“你回答我!”

“你要我回答什么?我上了一天的班,跑了一天的业务,我累出,要睡觉,什么事明天再讲,行不行?”刘春开叫。

这也是他原本的计划一回到家里什么事也不去想,不去管洗个澡后大睡一觉……刘春开的头痛得厉害,算他求她,让他脑子清静清静点。

“不行,我一定要现在讲,”一敏丝毫也不放松的:“我这次就是为这件事赶回来的。”

刘春开没好气的:“你为什么事回来我不理,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又拿出个对她不理不睬把她无视了的杀手锏来。可这次不同于往次失效了,郑一敏继续追问着,大有不问出个子丑寅卯就不善罢甘休之势——

“说——”一敏冷笑着:“是不是有个野女人?”

一敏也有她的底气,每每都被无视了,他的无视分明剌伤了她,一直都是,她就不信,这次翻得底朝天,看他——还敢不敢无视于她?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完全无理取闹!”刘春开醉眼朦胧,又拿起瓶子倒着酒,里面没了。

“我就是不讲道理,”一敏似乎豁出去了:“刘春开,我们的账这次要算清楚。”

“你随便算。”刘春开又想到柜子拿酒,酒还真是个好东西,能令他忘却一切。

“是不是有个野女人?是谁?你说出来。”她抢过他手里的杯又猛灌一口。

“我根本不知道你胡说什么。”他的念头是马上醉死,什么也不去想。

“我胡扯?你敢说没有野女人睡过这张床?你敢发誓?你说,是谁?”她——可能也半醉了吧!

“你认为是谁就是谁吧!”刘春开依然故我的一副天塌下来能当被盖的样子。

“是谁?你承认了——是不是?”半醉半定的郑一敏眼中射出了怨毒的光芒,“你终于承认了。”

刘春开已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清。

“说,是谁?”她用手捏了他一把,痛得他整个人从桌子上弹了起来,醒了一半。“刁娅娅?”

“你疯了,你这是做什么?”刘春开叫。

“做什么?你看不见?听不见?我是在问你话,”他一点也不肯放松的:“回答我之前你休想睡觉。”

“讲点道理好不好?你只会无理取闹。”刘春开那双醉眼糊涂的眼睛盯着那双半醉半定的眼看她。

“我就是无理取闹,你又能怎么样?”一敏说:“是不是刁娅娅?是不是?”

“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拉出个第三者呢?”半醉半定的刘春开终于说出这句定定的话来。

“她明明就是第三者,你承不承认?”

她——有磨刀霍霍斩滕蔓之势。

他看她一眼,狠狠地看她一眼,头痛得厉害,只能把脸磕到桌子上。

“你自己去发疯吧!”

“不行,你得陪我。”一敏一掌拍了过去,“你不能睡,除非你能说实话。”

他——哪有那么多精神和她的歪缠?她也有本事,坐了那么多小时的飞机、车、船居然不累?

“刘春开,你别当我是傻瓜,以为不出声就可以了事,”她是绝不善罢甘休的耗上了,“我一敏不是好惹的。”

他用枕头把头盖住,实在受不了,她那是疲劳轰炸嘛!

“任你跑到天涯海角底也不行,”一敏用手拉开他磕着枕头的脸,二个人一起跌落地上,“今夜你是非说不可的了。”

“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他近乎呻吟了,“明天一早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刘春开好困好累而且身心具疲,只想好好睡一觉,然后什么也不想不去管,等把精力养足了他思索后面的路子该怎么走。不然,大家一激动一定会把全盘计划给砸了。

“不行!要现在。”

“我真的累了,算我求你。”刘春开见硬的不行就来个软的。

“求我也不行,”她软硬都不吃,“你告诉我,那天一旦去悦喜请你参加他婚礼的时候你与谁在一起?”

一敏终于说到正题。

“谁说的?不会是一旦吧!”刘春开就知道这有点傻的一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再说那可是公众的场合,他就算和刁娅娅有点冒昧还能冒昧到哪儿去?

“你就甭用管是谁说的,有这么回事或有这么个人,是不是?”

“是。”刘春开果断地回答说。

“是!”她的尖叫声隔一条街也能听得到的,“你居然敢承认了?这么爽快?她是谁?”

“那天是我们下班的时间郑一旦去悦喜请我参加他婚礼,刁娅娅也从电楼口出来。你忘了刁娅娅也与郑一旦有过一面吗?她也就站住与一旦打声招呼,这是自然普通的事,你——别想歪了。”

“不至这些吧?”

“我想歪了或是你做歪了?”她还是尖叫,“这还是普通的事?这样子算不普通?去公证结婚?”

“你——无理——取闹。”

“无论你说什么?今夜我和你没有完,”她脸色阴沉的,非常可怕,可能她也醉生梦死的:“不至一旦还有人说你们——你们在一起——”

“一敏你傻啊!你忘了我和刁娅娅是同事,同事知道吗?就是大伙儿在一块工作的不至娅娅!”

“不是工作的时间也在一起,起码有人知道那个女人。”一敏说。

“女人——也不带什么不轨的事。”

“不轨的事?非捉奸在床?”她恶毒地。

“你——别含血喷人。你不能侮辱纯洁的友谊。

“纯洁?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还纯洁?”一敏冷笑了:“刘春开,我没想到你真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背叛我?”

“我告诉你,我一敏不是善男信女,你这辈子休想跳出我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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