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头从山上回来,就一直在家里面待着,这不都已经在家里待了整整三天了,今天刚好是礼拜一。
“卢海波……”
老头站在了别墅的门口,冲着前面不远的地方喊了一声。
只见卢海波急冲冲地走了过来。
“老爷你终于要出门了!”
“废什么鬼话,赶紧地去把车子开过过来,今天先去公司去开会。”
“嗷”
卢海波一路小跑,跑了出去,不大一小会,卢海波就把车子开了过来。
拉开了车门,老头跨了进去。
“哎呦!我以为我的瘸四爷从此会一蹶不振呢!没想到恢复的这么快啊!”
原来这个老头,是徐州市二十多年前,有名的黑社会老大隐四海,外号瘸四爷。
这个外号多少也有一点讽刺他的意思,就只是因为他的腿,一个腿长一个腿短的原因,那是因为小的时候得了一次小儿麻痹症,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称呼他。
年轻时候的他打起架来,那可是一流的厉害,不然怎么能成为徐州城市里,有名的四霸之首,还号称瘸四爷。
隐四海抬头瞧了瞧大奶奶一眼,“让你失望了,你以为我就这么不堪一击吗?你还是专心在家当好你的阔少奶奶吧!”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她连面都不给你见,你不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吗?”
“我愿意。”
“你……”
“卢海波开车”
“是,老爷。”
大门口的保安,还是一如既往的站的笔直笔直,军礼目送直到车子走远,才放下手来。
——
隐山观海大厦!
卢海波的车子,缓缓地来到了隐山观海大厦的门前。
迎宾服务男生慌忙地跑了上前,并轻轻地打开了车门。
“董事长早。”
又是一个同样的动作,卢海波把手里的钥匙,递交给了服务生。
“停在老地方。”
“是,卢经理请放心。”
“欢迎董事长……”
“欢迎董事长……”
卢海波陪着隐四海,走进一步电梯,电梯直达顶层会议室。
“董事长早……”
“董事长早……”
随着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隐四海带着卢海波一同步入会议室。
“都到齐了吗?”
“还有隐经理和王经理没有到,剩下的人全都到了。”
人挤盈盈的会议室里,有一个随了一句。
隐四海看了看手臂上的手表一眼,“再等等,还有十分钟。”
“张经理,你的老婆手术做了吗?”
一个圆圆胖胖的胖子,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回了一句。
“谢谢董事长的关心,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中年病吧了,休养休养就没事了。”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晚到的人员当中,有一个小青年猛然抬头看见了隐四海,吓得慌忙地走到了隐四海的跟前。
“还是爷爷准时。”
隐四海看了一眼手表,随口顺了一句。
“不晚,时间刚刚好,你先回到坐位上去,下面我们来开会。”
只见一个长长的桌子,两边坐的满满当当,隐四海坐在了正中心的座椅上,右侧首位就是卢海波经理,左侧是这个刚刚才到的小青年,后面以次是王经理,张经理,李经理……。
“各位经理, 今年不比往年那么好做了,但是我们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争取比上年业绩在翻一翻,你们可有把握?”
不远的王经理连忙点头说到。
“那是一定的!”
李经理也不是个傻瓜,严肃认真地说,“争取做到,保证不拖后腿!”
张经理看了看,心想你们都他妈滴真会拍马遛屁,老子也不是个傻瓜。
“那是必须滴!”
只有这个小青年没有阿谀奉承,带着疑问问了一句,“爷爷,我们集团今年运转总体还是不错,这次要是能把新区一号地块给拿下来,那就是我们的一次质的飞跃?”
是啊!
是啊!
“还是隐经理说的对啊!”
“这块地不太好拿!”
“也不一定,我们总体而言比他们有实力。”
几个经理,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止。
“大家静一静。”
隐四海一看大家乱作一团,唧唧咋咋,交头接耳,争论不休!
随机手掌就拍打起了桌子,“你们谁愿意去,把这块地块给我拿下来,我给他一成利润作为集团给他的奖励。”
隐四海的话音刚落,顿时鸦雀无声。
“怎么不说话了,都他妈的哑巴了吗?刚刚不是叫的挺欢的吗?这回又怎么了啊?”
隐四海一看,个个都低着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给斗败了的老母鸡一样!
“你,王经理先说说?”
王经理慢慢地抬起了脑袋,小心翼翼地说到,“隐董,这件事情我觉得非得隐少爷去才妥当,因为他的人缘最好,路子最广。”
“对对对……”
“说的在理……”
隐四海扫视了一下,心里很不舒服,平时有点好处,个个跑上前抢功比兔子还快,这一到关键的时候,个个都哑巴了!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刚刚不是才能的嘛?”
张经理站了起来,也表了一个态,“隐董,王经理说的挺对,再说了隐少爷他也能代表集团,也能代表隐家,这样去谈的话,胜算可能性较大。”
“你们大家都这么认为?”
“是啊……”
“是啊……”
“张经理说的对……”
隐四海看了一眼,下面的人,很无奈!
都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
“现在我宣布,任命:隐浩然为左总经理,同时也任命:卢海波为右总经理,共同去谈这块土地。”
“啊……!”
“这什么情况……!”
“怎么还有两个总经理……!”
隐四海怒了!
“怎么?有两个总经理不好吗?他们最起马能起到相互帮助的作用,不会孤军奋战吧?”
“啊!”
“对对对……!”
“还是隐董英明啊……!”
“隐董说的对……!”
“这下子,小隐少爷不能在向以前那样大权独揽了!”
“各位有什么意见吗?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我们就散会。”
会议结束。
“你们俩个总经理,留一下。”
随后, 隐董朝着两个新任的总经理招了招手。
卢海波和隐浩然两个人,转头回到了原位。
“其他的人都走了?”
“走了。”
“都走完了。”
“好,那我就长话短说,也不绕圈子了,这次的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俩个人了,务必要把这件事给我做好了,不能出现一丁点的差错,否则你们俩个人都给我自动辞职滚蛋。”
话音刚落,就见有一个合同计划书,一式两份,推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跟前。
“你们俩个人,都要小心地保管好,不能让第三个人看到。”
——
隐府。
同样是隐府,但是不同的是,开进来的是一个敞篷保时捷。
大门口的保安,还是一如既往的行着军礼,目送着敞篷保时捷远去,这次嘴巴突然嘟嘟地说着不停。
“ 乖乖来!还是小少爷的车子好啊!我这辈子肯定是别想了!也只有看看的份了!”
隐浩然停了车子,把车钥匙甩给了车子跟前的下人,独自一个人走上楼梯。
“奶奶,爷爷他不信任我。”
隐浩然气哼哼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大奶奶。
“怎么了?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大会儿就不高兴了?”
“奶奶,爷爷他欺负我。”
“胡扯八道,没事的话,就去找你的那些虎朋狗友去玩去,别一天到晚的粘着我。”
“奶奶我说的是真的,爷爷前两天还许下诺言,说礼拜一一定给我准话,你猜怎么着?”
“能怎么着,还不是依了你。”
“是,不错!他当场就宣布我为总经理。”
“那不挺好的吗?”
“可这个总经理的前面,他还加了一个左字!”
“什么意思?”
“左字,是干嘛的?”
“更可气是,他还任命卢海波为右总经理!”
老奶奶突然站了起来,下掉了眼上面的金丝小眼睛,在大厅里来回走来走去,突然间看着隐浩然。
“孙子,你爷爷他这是不信任你啊!你做事情一定要小心行事,别让其他的人抓住了你的把柄。”
“嗯!这爷爷到底是想干嘛,他不信任他的孙子,他还能信任谁?”
“没有了,我还真猜不出来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其实隐浩然说的挺对,他的爷爷就他这么一个孙子,不信任他还能信任谁呢!
确切的说隐四海还有一个孙女,但是他的这个孙女,从来不过问集团的事情,只想着自己怎么去当好一个合格的医生,这就是她的梦想。
儿子就更加不用提了,提了就更伤心,就一个亲生儿子,从小就叛逆不听话,三年前的一个下午,突然发疯,带着自己的媳妇消失不见离开了这个城市,留下了一儿一女,临走前还留下了一张字条。
《儿子不孝,想离开一段时间,去到外面无人问津的地方去散散心,望父亲大人不要牵挂。
你的不孝子隐慕白与儿媳妇申伊伊留言。》
大奶奶沉默不语地坐了下来,这个老头子他到底想干啥!
这等于把集团的一半大权 ,交到了别人手中!
“隐儿,你做事以后要有度,或许他次时间是在考验你。”
隐浩然听了奶奶这么一说,心想也有这个可能,毕竟卢海波是个外人,就算是跟着爷爷出生入死,那他也不可能姓隐!
隐浩然心情忽然大好。
“奶奶,我出去玩会,晚上不用等我了。”
“你这孩子,怎么乎晴乎阴的!”
“走了……。”
——
杰杰夜总会。
二楼201房间,热闹非凡,次刻包厢里面站着两排小公举,头上插着小兔子式样的头股子,穿着露肚脐眼的小内内,还有一个只能遮挡住泉水的小裤衩,脚丫子上还穿着一个小天鹅牌子的黑色幽默的小皮鞋,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
“欢迎大家,光临杰杰夜总会所,没有我们办不到,只有你们做不到。”
“呵呵,今天这个开场白好啊!我喜欢,是你们谁创作的?”
“回上帝的话,这是我们新来的大堂经理的口头禅。”
“隐少,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筛选筛选,把俊俏的留下来,丑逼就撵他妈滴滚蛋?”
这个先出声的,是隐少爷的小兄弟曲鸣,今年二十四岁,他的父亲可也是徐州市里有名的曲老大,和隐浩然的爷爷其名,也是四大家族之一。
“你,你,你……”
“留下”
“其余的人,全部都给我滚蛋。”
说话的就是隐家小少爷隐浩然,别看他在爷爷奶奶的面前听话懂事,那都是装出来的。
“国土资源部的杨部长还没到?”
曲鸣笑嘻嘻地回了一句,“可能快了吧!”
话音未落。
“来了,来了,路上堵车!”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隐浩然连忙起身迎了上前,“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你呀!你呀!隐少爷就是会说话。”
隐浩然连忙把身边的小公举给撵到了一处,又用手掌拍了拍沙发,生怕沙发上的灰尘沾在了杨部长的身上。
“坐坐坐,我亲爱的杨部长,你让我好等啊!”
“呵呵,单位太忙了,实在是脱不身,见谅见谅!”
“哪儿的话,别说约你五次你没空,就是约你老一百次都没空都没有关系。”
“我等,我等,我等到你老有空。”
“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事,我在电话回绝你,你要明白,那个可不是小事情。”
杨部长抬头扫视了一下。
“吭,吭,吭……”
隐少爷一听,杨部长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立马就明白了。
“你们都给滚我出去。”
唰唰!
立马人就全部都走完了。
杨部长看了下隐少爷的身边,怎么这儿还有一个青年,长相木纳严肃的外表,不言不语,始终站立如一。
“这位是?”
隐浩然一看,原来说的是黄阳。
杨部长这位是我的死党黄阳。
“是,是,是,我是他的死党加小弟,我叫黄阳。”
这个小子终于张口说话了,而且还是毕躬下腰九十度。
“隐少,可信?”
“杨部长,绝对可信。”
“你说的?”
“放心吧,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那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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