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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对你何止情难自禁阮漫漫季容 > 第九章、我给你脸了是吗?
 
那一年阮漫漫13岁,初次遇到季容。

那一年季容22岁,初次遇到阮漫漫。

这一年的阮漫漫16岁,在季容身边待了三年。

三年之中,她没有再提回家的事情,安安分分的陪着季容。

她的棱角被季容慢慢磨平,学会了逆来顺受,学会了服从。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她不去顺从季容,抵抗,尖叫,如同一个疯子。

也受了些皮肉上的苦,她会骂季容,骂他有病,骂他是个社会败类。

他好像从不去生气:“你说对了,我就是败类,我是有病。”

不痛不痒,渐渐的,她也不去骂季容,每次看到他眼神都是怨恨。

季容总会将她慢慢搂着,头抵在她的肩膀之处,坐在他腿上,低声沙哑的说着:“收起你那种眼神,我不想让你疼。”

他所谓的疼不是字面的疼,他看到那双眼睛,总想占为己有。

为什么这双眼睛要这样仇视他。

多干净啊,为什么会充满怨恨,不应该的,他想。

季容从不会去反思,偏执且固执。

他会问她喜不喜欢种花,喜不喜欢种菜。

总是带着笑,眉眼如初,像是春日的暖阳,眼里竟是柔情。

“季容,有没有人教你讨好一个人啊?”

阮漫漫摆弄着地上的菜,有些已经成熟了,她习惯性的把黄色的叶子摘掉。

季容坐在菜园中的秋千上,双目紧闭,面色柔和,暖阳轻轻打在脸上,让他增添了几分懒散与柔情。

听完阮漫漫的话,他紧闭的桃花眼动了动:“没有。”

简单明了,懒洋洋的,有的时候他不愿回她一句话。

有的时候又总是逼迫她问他各种问题。

哪天她说错话了,接下来的几天,她就不会好受,季容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

他好像偏爱于折磨她,身上的伤疤好了坏,新伤旧伤。

“漫漫,我们一样的,都不得见阳光,你看,你后背的伤也好不了。”

尽管这样了,但季容依旧对阮漫漫规规矩矩,从不去越过这道防线。

他也没事会去抱一抱丫头,但也只是点到为止。

秋日。

秋风萧瑟,层林尽染,别具一番风味。

a国机场内。

两个男人见了对方微微颔首,从机场到华都西府,中间一句话也没说过。

季容缓缓开口:“陆总,坐。”

陆沛琛微微点头,坐在了灰色的沙发上。

“那批货,找到没有。”

季容轻笑:“哪有这么容易,我们现在连人家的一个小兵都没见到,见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但凡有点势力的,查不到,派出去的人就没回来过。”

“季容,我问你,那些女孩真的全部没了吗?”

时隔三年的一次问答。

季容看着陆沛琛,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的白茶泡了壶茶。

姿势优雅,动作极其细致,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指轻捏着壶的把手。

将茶缓缓倒入陶瓷杯中,倾泻而下,白色的雾气遮盖了男人的脸。

放在嘴边吹了吹:“陆沛琛,你始终对我有防范,我这边有你的眼线,你以为我不知吗?”

眼神里的轻蔑显然可见,不挑明,是因为他还给这个叫陆沛琛的几分薄面。

季容冷哼一声,姿势随意,却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陆沛琛皱了皱眉,坐的笔直,但眼神直往楼上看。

他怕季容,栽进去,他这种人一旦有了软肋,就是别人可以攻击他的利器。

“季容,别怪我没提醒你,趁早断掉,别让她毁了自己。”

季容低眸不语,眼神晦暗不明,长长的睫毛扑闪,遮住深沉的双眸。

“……”

男人走后,他才上了二楼,轻轻推开二楼的房门。

手里端着一碗药汤,掀开女孩的被子。

“啪”

碗被打碎,季容看着翻在自己手上的汤药,气的冷笑。

“阮漫漫,我是给你脸了是吗?一次次挑战我?”

躺在床上的女孩,穿着一袭白裙,齐脖短发。

季容看着不爽,便一把剪掉了,齐腰的头发成了现在这样。

她的呼吸急促,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皮罩上一层淡淡的阴影,殷红色丰软的唇瓣比樱花还娇嫩。

“季容,收起你那副让人作呕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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