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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皇上靠边站 > 第186章 楚清舞的陷落
 
萧绝端着酒盏走过来,以漆黑阴冷的眼神,上下扫过楚清舞的穿着,冷声道:“虽然这张脸,和她生得几分相似,但她的衣裳,你不配穿。”紧接着,是楚清舞的尖叫声,伴着酒盏落地的同时,萧绝双手拉扯,便直直的将楚清舞的外衣撕裂成粉碎。

“你太过分了!”

楚清舞还有着千金小姐的自尊,惊吓过后便是惊怒。

萧绝却捏住她的下巴,嗤声道:“你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脫了你的衣服?你喜欢我?”

“你……”楚清舞有些怔仲,“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不是这样的人……”

那名叫莺莺的女子懂得分寸,始终未曾开口,只是含笑观望。

萧绝弯曲的食指,在楚清舞细滑如凝脂的脸颊上滑过,“可惜你不是你四哥。但看在这张和她相似的脸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做我的情……人。无名无份,你只需要让我玩弄,让我享用你的身体,让我在你身上得到慰藉。我会疼你,宠着你,如何?”

啪!楚清舞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巴掌甩在萧绝的脸上,“过分!”

手心里传来热辣辣的痛感,她似乎也震惊自己会动手,一时间又羞又恼又懊悔。

“她跑了。”

莺莺看着奔走的楚清舞,走过来含笑说道:“可惜了,这样绝色的美人,公子可真狠心。”

萧绝揽着莺莺妙曼的腰肢,寒冷轻笑,“她会主动爬上我的床……”

莺莺含笑道:“那奴家就拭目以待了?呵……”

东宫。

“太子的伤势已无大碍,伤口均愈合很好,只需每日按时敷药,按时服药,多做休息便可恢复得更快。啊,还有……房事可酌情节制,即便待太子病体康复后,也不可与太子妃过多的行云雨之欢。这只是老臣谏言,望太子殿下莫怪……”

前来为雪成看诊的太医惶恐的说道。

大约也是听了那些风言风语,只当太子每夜和太子妃云雨整夜,不知节制。

雪成微微蹙眉,“太医诊脉后,确定孤乃纵欲过度?”

太医见雪成凝肃的面孔,以为他发火,便更惶恐的道:“老臣只是,只是为太子玉体着想!”

芳容和静如等站在一旁纷纷掩面而笑。

雪成觉得好冤枉,他根本只是抱抱,并没有任何实际的动作。怎么才两三天就仿佛他俨然已成了每个人眼中的纵欲狂魔?不过好在太医的话让他难堪,但这个虚名他很是愿意接受的。

“太医说的话,孤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老臣告辞……”

太医们拂袖欠身退下。

到了晚上,雪成早早的坐在玉床前。连苼连着两天接见各宫嫔妃的见礼,累到腰酸背痛,这两天早上的确睡得很迟才起床。又因为一整晚和雪成同塌而眠不敢安睡,每次临到早晨才囫囵的睡着。

“这皇宫的规矩多到让人发怵,真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

新婚两天,不是得忙着接见后宫陆陆续续前来拜见的各宫妃子,便是得接受后宫并东宫所有宫女太监的叩拜,一一的发放赏赐。各种糕点敬茶吃到她想吐。而雪成因为身体问题,只留在玉树殿休养,所有的礼制全都她一个人扛着。

连苼一头栽进被子里。

“躺着别动……”雪成轻声说着,伸手脫她衣裳。

连苼立马惊醒,阴鸷的眼神冷测测瞪过来,“慕容雪成!”好似要杀人。

“哎……你几时才会对我温柔一些。”雪成的心情却带着几分愉悦,“你背上的刀伤还没好全,不擦药怎会好。进宫这几日,没有见你擦过药。你别动,我只是替你把药擦了……”

连苼觉得刚才的眼神过于犀利了,遂有些心虚,咳嗽道:“不用了,明天我让芳容替我擦就是。”

“我想看。”

“什么?”

“我想看看你背上的伤口……”

连苼避开他一瞬间深邃无垠的眼神,那样的眼神宠溺又温柔,从前她不觉得什么,可是自从被他发现身份之后,忽然间彼此之间似乎有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她发现自己,很怕看他的眼神,仿佛对上他的眼神,就会让自己迷失了方向。

见她沉默不语,雪成知道她是默认了。她只穿了两件雪缎睡袍,外面一件雪白,里面一件是淡淡的鹅黄色。外面这件稍厚,里面这件轻薄如纱,当他褪下外面这件白衣,便可见淡淡鹅黄色薄纱之下,一片清凝如雪的肌肤和香腻的裸肩。颈子上吊着肚兜的丝带,淡青色肚兜做工极为精致,映在鹅黄色薄纱之下,透着一种极致的媚惑。

再将鹅黄色薄纱褪下,光洁的背部,泛着雪玉般的莹泽,玲珑的腰部往下,曲线若隐若现。但雪成的目光都落在她背部中央,从肩以下至腰背间一条曾经深可见骨的刀疤。温兰的医术果然精到,便是给的药也是极好的,那样一条狰狞的刀疤,现在虽然还看起来怵目惊心,但已经不再狰狞。坚持用药半年,疤痕可淡化成微弱的粉红。

雪成温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背脊,一股难以抑止的酥痒窜上来。

忽然间风声轻柔如诉,烛光摇曳成无数的光晕在她眼前飞开……

连苼感觉到他指端源源不断传递来的温柔,仿佛穿过时间回到在那奔赴帝京的马车上,那段日子里,也有个人衣不解带为她亲手疗伤上药,喂药。那人的手指是冰冷,从她的脊背上来回的滑过。

胸腔仿佛一瞬间被一股灼热压迫着,让她窒息得透不过气来,泪水湮没在红色的绣枕里。

不知什么时候雪成已情不自禁吻上她的背,身躯稍稍的压上来,他柔软的长发轻轻的扫在她的脸颊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已探入她胸口,覆了一半酥盈握在手中。他的动作极尽的温柔,却因为不谙情欲的青涩和情难自禁的激动,反而下手有些粗重,他咬住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询问:“连苼……”

连苼知道回不了头,既然已成为慕容雪成的太子妃,空守着身子又有何意义。对于男女之欢和贞洁观念,她和这个时代的女人也大有不同。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做得到心甘情愿。就是无法面对雪成。好像彻底成为慕容雪成的人,她最后一块完整的心也会碎成粉末。

不知不觉间,在她迟迟没有回应的空隙里,雪成的手已经收回。

他将她的衣裳系好,躺进被子里,拉扯被子盖上,从她背后环抱着叹息道:“其实我是真的力不从心,今晚就再放过你……”

连苼舒了口气,却有种更无力的悲哀。……慕容雪成,你果然是个大傻瓜,你分明看到了我的眼泪和不甘愿,何必要一再的为我找借口,你大可以强行的占有你的‘妻子’。

雪成轻笑的嗓音从她耳后传来:“你怎么哭了,难得见你哭,天保要是看到你哭说不定会被你吓到。莫非你是怕我那方面不行?以后没有幸福的日子吗?”

连苼手肘顶过来,结结实实顶在他腹部上,“跟谁学的耍宝。”

“跟我说说话吧,连苼。想到你明天要离开我,我就恨不能把你绑在这玉榻上。”

“只是省亲三天,又不是不回了。”

“可是我们成亲才三天。万一你心念不坚定,跟汉子跑了我要到哪里去找你……”

“你再啰哩啰唆,我就真———”

话音仆落,身子陡然被雪成翻转过来,他的脸孔近在咫尺,他的眼神灼灼的凝视着她,“不准!不准……在你嫁给我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刻起,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人。不管你跟哪个汉子跑了,我都会把你追回来,然后……”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温柔邪恶,“然后绑在玉榻上弄到你再也跑不动……”

“你当我是吃素的吗?”连苼一个拳头结实的挥在雪成的脸上,但其实力道并不重,她又侧身躺好,沉沉道:“我好累,慕容雪成,改天再说话吧。明天我好早就要起床回府……”

雪成依旧从她背后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那记得早些回……”

“知道了。”

“那睡吧。”

红烛成灰,累累垂垂悬在青铜烛台上。

晕黄而温暖的灯火,莹莹照着玉榻上相拥的两个人。

只是同塌而眠的人,心却朝着各自的深渊里飞去……

翌日,元宵十五。太子妃成婚三日后省亲日。

早上天没亮连苼就起了床,雪成还在熟睡,芳容伺候连苼梳洗过后连苼便先入母仪殿见周后。

“芳容,我想知道母后是如何骗过我二哥的,这背后,还有谁参与?”

行到母仪殿外,天才方亮,连苼顿住脚步回身望着芳容,眼神是淡淡的冷。芳容心知肚明,虽然这些天为太子大婚而感到欣喜,但也明白连苼答应嫁给太子,是迫不得已。而她和静如,还有东宫所有奴才,以及太傅楚蔚,并参与到此件事情的所有人,其实都是有愧于连苼的。所以芳容面对连苼私下的冷淡,也就能够理解,并神情歉疚,道:“参与到太子妃殿下二哥事件中的人,是萧夫人。”

“萧夫人?”竟然是她。也是,能够同时让颜玉和她二哥上当的,也只有温兰了。

只是她不明白,温兰起初是中意她的,并不会阻拦她和萧绝的感情,为什么会答应周后。

芳容知道事已至此,无须隐瞒,便低声道:“萧夫人安排那颜玉姑娘和您二哥在宫中私会,被皇后撞见。那萧夫人起初是的确想帮助您二哥,并给了那颜玉一瓶假死的毒药,助那颜玉姑娘脱身。皇后宣召萧夫人秘密入宫,萧夫人答应皇后的要求。”

“所以萧夫人将我二哥骗到芙洲,掉包了颜玉的药,迷昏我二哥送到高磊的新房,再杀了那高磊,嫁祸给我二哥和颜玉?”

连苼低低冷笑了声:“可怜高家那一家子老幼无辜,白白赔上了性命。”

忽然意识到什么,连苼眼神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冷厉道:“假死?!”

芳容顿了顿,似乎在回答连苼的疑惑:“是的……”

连苼忽然揪住芳容的衣襟,神情有些狰狞的扭曲,“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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