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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楚摇彭景舟 > 第23章 死直男
 
楚摇把谱子摆好,试着把刚才改过的曲子弹了一遍,不是很熟练,有的地方也比较容易出错。

但彭景舟还是听的喜滋滋,凑近一看,见谱子上面写着我的最爱。

“等你走之前我弹给你完整的听。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下个月初。”

楚摇皱皱眉头,倒不担心曲子的问题,主要他俩还有个慢递信,以及第一个圣诞节。

“摇摇?”

“不许在外面过圣诞,好不好?”

彭景舟也不高兴了:“我才不管他们,20号之前我一定要回来。21号是宁嘉杨生日,22号冬至我要和你一起吃饺子,23号要和你一起,24号和你一起,25号还要和你一起,26号.......”

“快停下。”

“......喔。”

“你有这份心足够了,到时候看情况吧。你那锁门了吗?咱们走吧。”

“锁了锁了,走吧!”

原域虽冷但是极少下雪,这两天开始天气阴沉,八成又在酝酿一场冬雨。一个两个妈妈给孩子们准备了过冬的衣物,孩子们一个两个丢三落四,吃个饭的功夫,楚摇围巾不见了,彭景舟手套丢了。

手套丢了可以再买,那条围巾可是宁嘉杨送的,楚摇比较重视,就写了张寻物启事,给了校园主页菌。

——本人于11月15号下午五点左右在四食堂二楼丢失小羊绒围巾一条,驼色无花纹,檀木香味。此围巾意义重大,望捡到的同学务必联系主页菌。

已经又买了双手套的彭景舟笑着说楚摇多余,又不是买不到的东西何必大动干戈。

但楚摇说:“我不想嘉杨对我有意见,他送的东西,我一定要重视。”

“为了我?”

“就算不为了你,我也重视。朋友送的东西,我向来珍惜。”

“包括那姓顾的送的情书?”

“......”

“哼。”

舟舟有意见了,摇摇不敢大意。他前脚起身回了卧室,他后脚就跟了过去。他展开了书本准备去北京的访谈宝典,他静静站在一旁候着。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嘉杨的礼物和那种东西怎么能相提并论?”

彭景舟也不抬头,声音闷闷地难受,倒显得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你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被我问住了吧?”

“那张东西已经不见了。”

“去哪了?”

“不知道。上次回家没找到,万一被我妈发现......”

大卷毛才不管是不是被谁发现,他在意的是前半句:“摇摇!你居然还回家找?你想找它做什么?”

楚摇没说,至少现在还不能说。他捏捏彭景舟的后脖子,弯腰看了眼桌上的书:“这上面谁的字?”

“赵缇。”

楚摇心生不快,显然很在意书本上有别人的字体。对他来说,书是很私人的物品,烙上别人的印迹会不自在。见字如见人的道理,大家都懂吧?

他松开舟舟的脖子,说了句“认真学习”就出去了。彭景舟摸摸被楚摇捏玩了半天的地方,有点莫名其妙。

两个人都在周四白天没课来着,所以约定周三晚上一起睡。这个任务只执行过两次,今天又到了日子,但谁也没开口。

不过楚摇半夜醒来上厕所时,还是发现了旁边睡姿豪放的大型卷毛犬。一副昏死的模样特别萌,让人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蛋,揪起来放下去,再揪起来再放下去。没一会,就被半醒翻身的这货踹上了一脚。

人民群众力量强大,不过第二天,主页菌就更新了动态,名为失物招领。

——四食堂捡到一条屎黄色的围巾,环湖9号楼,603挂门了自个来拿。

楚摇看了挺崩溃,怎么它就屎黄色了?

不过这门牌号熟悉的很,是舟舟原来宿舍。他交代那只去把这事办了,顺便问问是哪个死直男编辑的信息。

彭景舟带回来的消息是方岳,那家伙典型的粗放型老爷们,脾气暴躁的很,经常打的程子霖抱头鼠窜。

楚摇听了扯扯嘴角笑不出来:“跟赵松禹一个德行,典型的恃强凌弱。”

“不不不,方岳是野蛮,赵松禹是打情骂俏。”

“!?”

彭景舟一副“我以为你知道”的样子:“哎?你跟姓赵的不是关系很好吗?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是想问,你怎么知道的?”

“咳......嘿嘿,我早就知道了。咱俩还没在一块的时候,我就看见他跟你们寝室那个小个子在后墙角摸来摸去的。刚开学那会,我以为那个程乾跟程子霖是兄弟,俩人长的差不多高。”

楚摇在震惊之余开始同情唯一的孤家寡人贺非了:“啧......”

彭景舟挪挪蹭蹭地挨过来,抱住香喷喷的摇摇:“我老早就注意姓赵那孙子了,他肯定打过你主意,看你不好对付,才找别人下手的。”

“怎么可能?我跟赵松禹开学就把话说开了。”

某只卷毛犬眉毛一弯,又不乐意了:“那......那你咋不跟我说开?”

“蠢啊,一般面对喜欢的人,才比较矜持......”

“......”

楚摇笑着捏他的脸:“舟舟,你走之前,我们做吧。”

哎!?

说好的矜持呢!?

不待人回答,楚摇就率先咬住了彭景舟的下巴,清眸飘飞,楚楚动人,惹的某只大型动物下腹像是有一股暖流呼呼地淌。

彭景舟收紧力道,压着摇摇与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某处的火烫隔着衣料摩擦继续生热......

有一就有二,自那次两人一起洗澡互相用手弄了一次之后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有着谜一样的“必须你来我才身寸”的执着。

但他们始终没做到最后 一步,总觉得初夜要美好,要如梦似幻,要徜徉在棉花糖一般的温柔里,要游曳在海水一般的神秘里,要......

“彭景舟你到底想干嘛?”

狗头在楚摇的脖子里闻来舔去,整个人八爪鱼一样的缠睡在楚摇的身上,午睡睡到晚上六点的人楚摇怎么都叫不醒。

他被压得喘不过气,几次想发力反攻把人踹下去,但一看他快流哈喇子的睡相就被萌的怎么也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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