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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杜鹃皇后杜鹃富荣 > 008尖酸刻薄的女子(二)
 
杜鹃上前助阵,却眼前数道暗息袭来。一愣,杜鹃慌得将木剑收手,迅速向后跃去,与此同时黑衣人再次如鬼魅般追来,断的招式变幻莫测,阴柔刚劲,直袭杜鹃!翻身一躲,杜鹃挥剑抵挡,却不想黑衣人竟是虚晃一招,她的左边完全暴露。下一瞬,黑衣人中猛的飞身而出,一脚踢来……

杜鹃连连后退,眼前一黑,一个人影闪过,“叮”黑剑回旋富一笑护在身前,“啪”钢鞭甩尾横扫而去,富一笑拉过身前的黑衣人做肉盾,钢鞭直直甩来,丝毫不见变换方向,“哗啦!”钢鞭一滞,黑衣人翻滚着身子落了地,胸前一道血窟窿。

杜鹃闪身欲要上前,“快滚,滚回去”富一笑低喝。

杜鹃一愣,立在富一笑身后,转头,收了木剑,提气飞起,没入了林中。眼前的画面飞速的闪过,杜鹃脚下生风,踏着月色在漆黑的林内穿梭。翻过城门,一路踩着屋顶向着太子府的方向奔去。

落了太子府后巷,杜鹃低吼,“来人,暗卫,跟我走。”

一个,五个,十个……不见来人,杜鹃扔出了手中的木剑,“信也罢,不信也罢,太子的命是你们的,不是我的。”杜鹃撤掉了衣摆下血红的一角,扭身就要走。

一个个暗息从暗中窜来,“敢问杜鹃姑娘,太子爷身在何处?”

“在林子偏北方”杜鹃循声望去,依照声音应该一直跟随富一笑身边的魏梦远。

“魏梦远,可相信我?”

“……”

“魏梦远,我的命你可以随时来取。”

“好!”

杜鹃点了点头。

一纵人,跟随杜鹃的脚步,飞速而去。

众人而来,血红染透了半边天。富一笑提着黑剑独自一人厮杀在黑衣人中间,后背一条狰狞的伤口留着黑红的血,提手抬腿间已经是疲惫,却不见剑锋减弱分毫。

暗卫来迎,富一笑被阻到了一旁。

杜鹃上前,盯着黑衣人中使用钢鞭之人,喝道,“钢鞭”。

身后暗卫上前,那人被困。

厮杀震天,残肢断骸在林内四处散落,血红染透了黄土,绿叶被血红清洗,血腥侵染了整片竹林。

“太子,活的。”暗卫提着一个已经失去下半身的黑衣人扔到了富一笑面前。

“杀!”

杜鹃欲要阻拦,却迟了一步。那人的整个头飞了出去,暗卫的刀法快如电。

“杀手,哑巴。”富一笑看了一眼欲要阻拦的杜鹃解释道。

霎时,场中央,钢鞭之人挥鞭甩去,“啪啪啪”脆响,摔过两个暗卫,拉过歪斜的树枝,借力弹起,飞出了重围。夜黑林密,视力不及,待追去之时,那人已经奔出去很远。

“莫追。”富一笑道。

至此,死伤七名暗卫,黑衣人逃了三人。

富一笑甩手,率先进了密林,奔着太子府方向而去。

路上,踏着月色,踩在松软的树叶林间,杜鹃与富一笑相继无言。

……

“都滚出去!”富一笑低吼。

屋内十几人顷刻间挤出来屋子。

富一笑背对着门口,“撕拉”一声,破烂的长衫被撕扯开,后背上一条狰狞的伤口上跳着血,凝固着的血液聚集在伤口周围,黑红一片,撕扯衣衫带起血浆,红血迸出,流淌而下。

杜鹃看的倒抽一口冷气,立在富一笑身后。裸露的上身条条细小的伤口叠加在一起,新伤旧伤,甚至于还有未痊愈的伤如今又添了一条更甚的伤。

都滚了,为何你不滚?富一笑很是纳闷。“滚出去,关门”富一笑重复道。

“……”

富一笑依旧背对着门口,拿起桌上的药粉瓶,拇指一挑,瓶塞迸出,富一笑扭过头去,抖动着手腕,药粉喷出一条,却丝毫没有落在伤口之上,再一抖,药粉落出一坨,却也只是几许药粉落入伤口之内。

“哼!”富一笑冷哼,“啪!”摔着瓷瓶放在桌面上,回首间,望到了门口一道身影。

“我叫你滚”富一笑有些惊讶于方才为何没有发现她就立在门口,如此放松警惕?不见怒气,却依旧是冷言再次重复,“滚!”

“滚出去,关门。”你又没有告诉我是出去关门,还是在屋内关门,杜鹃很是不悦的重复富一笑的话。

“……”

一时间屋内没了声音。

待富一笑清醒,感觉后背一阵冰凉,转头,杜鹃立在身后。

“死了,你该高兴。”富一笑没有阻拦,没有训斥。

杜鹃依旧漫不经心的粘着药粉擦拭伤口,“伤口很浅”你能死才怪。

“……你可以刺深一些”死女人嫌我伤的轻了。

“没兴趣”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整日想着要杀人。

“……”

“那些是你的仇人?”杜鹃明知故问。

“……”

“既然是仇人,为何下手轻了!”早死早好,杜鹃觉得那么多人围困他一个,只伤了背后这一刀,着实是轻了些。

“……”

“为什么叫我先走?”杜鹃想不明白,和你一起战斗到死才是你想看到的不是吗?不过,你是不是猜到了我不定会回去府内唤人来救你!

“你会牵制多久?”摆明了是要杀人,并且是杀我。

“……”杜鹃心里一跳,难道她误会了富一笑,杀来杀去都是嘴上的?

“我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邹迹在我手里,你怎么会逃走?自是不会想我死……”聪明的自然不会恋战。富一笑扯过衣衫,穿戴了起来,一脸的得意。

“……”狐狸,阴险小人。

“明日晌午,西南方竹林,便是你这次的任务。”富一笑随后扔出一只断了的黑色飞镖。

杜鹃拿起桌上的飞镖,刻在上面一个若得“卫”字。

“就是今日的黑衣人?”杜鹃问道。

“……”

杜鹃气憋,不再多问,捏着飞镖,出了门。

颠着飞镖,杜鹃有些不悦,皇帝老子的儿子就是非同凡响,也实难找到别的方法找出邹迹的下落。富一笑说话做事与常人不同,杜鹃对付这个脑子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别人的太子着实有些疲惫,可是,邹迹,你身在何处?一想到此,她就心烦气躁。

回了自己屋内,杜鹃辗转反侧,索性穿衣推门而出,漫无目的的在偏院走着。

“滚开……姐……你们走开……见……何干?……”一阵吵闹声从后院传来,断断续续的话语听不真切。

“哗啦”某种瓷片碎裂的声响。

“滚……”声音久久回荡。

杜鹃皱了皱眉,烦躁的心情更多了几重。心里骂道,富一笑不正常,他身边的女人也不正常,一家子神经病来的。转身踏着面前的假山,上了偏院内一间屋子的屋顶。

哇!好美!

许久没有如此享受屋顶的美景,只因为少了些什么。

仰望星空,杜鹃枕着双臂,躺在了瓦片上,‘邹迹,你可好?’杜鹃对着天空问道。

忽地一顿,近处多了个人,杜鹃无奈摇头,看,爬个屋顶也有个神经病跟着,“魏梦远,你不去保护太子殿下,来此与我一同乘凉吗?”

“……”

没有声音,他们家都一个毛病,哑巴。杜鹃这么想着,继续道,“曾经也有这么个人与我一同在屋顶乘凉,只是……”话音止。一阵凄凉袭来,杜鹃顿感无力。邹迹,你可好?

“哎……”杜鹃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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