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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倾恋刁娅娅杨琦 > 第15章 采访火灾现场
 
“好,但一定要等他们切了蛋糕才行,太早走会不好意思。”杨琦看郑一旦,此刻他正和丁若兰跳舞跳得火热。

这就是爱情!爱的力量的确无比强大。

“一定有蛋糕切吗?难道不许他们有创新,有新的突破?”

你还想出什么“新突破”吗?比喻他俩订婚是不是该有新意的突破?

“废除切蛋糕的仪式?”她是在抬杠吧?

“不切蛋糕总觉差那么一点点,你不以为然吗?”杨琦思索一下说。

“该学点创新的,”她嘲弄的,“丁若兰该把那整个的蛋糕拍在郑一旦的脸上,才算‘礼成’,不是吗?”

“你愈来愈愤世嫉俗了,这又有什么不好呢?也是一个印象深刻的纪念啊!”

“要印象深刻就该有创新,做一些别人从未做过的事。”刁娅娅不认同地说:“学洋人有什么好?”

“不说了。”

“咱们该干吗就干吗?”

“然后早点回家。”

……

昨晚杨得志说夜总会失火的开玩笑话,今天还真应验了。刁娅娅这天刚到馆子报告,就接到消息,这世界之在是无外不有无所不能啊——一处违建的木屋区失火了,有人死伤损失不轻,

刁娅娅没经多少思索就赶了过去。刘春开不是说了吗:跑新闻的重要特点就是抢在第一时间、第一手资料最先的报导写了出来,若在别人后头上发表出来的,那该叫旧闻不叫新闻了;其次新闻还有另个特点就是不能失实。

若安这二点的要素写出来,这样的新闻才能价值观可考否则不然呀!

刁娅娅人善未进入现场起火点就被那“旁观”场面感染着惨不忍堵。

连计程车也无法进现场,刁娅娅下车后还必须爬过一个小山坡经过一段颠簸的石子路才能看见已经变成废墟了的小木屋。

火是熄灭了消防员似在做最后的灌救,怕只怕大火死灰复燃而延及废墟了的小木屋后面的那片小树林,若变成山火不但难以控制,损失更难以估量的,这也叫防范于未然。

刁娅娅绝对是第一批赶到的记者,她下了计程车几乎是狂奔而来的,对就用“狂奔”这个词在她此时身上最恰当不过的,她除了本身的职业道德外是不是另有一股子推动的强大的力量?

几个和刁娅娅同时抵达的记者围着消防员访问:火是怎么起的?什么时间?抢救困难吗?

刁娅娅摇摇头:她要的不是这些公式化的答案,她要的是更真实、更生动、更深入的报道。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当那几个记者截住消防员问这问那时,刁娅娅迅速四顾周围的一切这才发现有个老太婆哭得呼天抢地的,旁边慰问者也跟着流泪劝解。

有一中年女人苍白呆怔的独自站在一边,没有人理会她,还有些人在清点抢救出来的财物,有些人在七嘴八舌地谈论。

看到这“宏观”场面刁娅娅选择了那呆怔、苍白、失神了的中年妇女——进行采访。

“太太,我能否问你几句话?”刁娅娅带着真诚的、同情的语调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是住在这儿吧?”

“是的——”那中年妇女看了刁娅娅一眼道:“我就这么一个人走出来的准确的说是走出火场,所有的东西都被烧光了。”

“烧光”?俗话说“水火无情”,她能一个人走出火灾现场可能说福大命大。只是不知火灾从何而来的?

“你知道起火的原因吗?”刁娅娅没有用笔,知道拿起笔来可能倒吓到眼前这中年妇女,不如实实天天的与她在聊天了一样的,让她能放得开,人一放开了就能无拘无束的表示出了自我。

刁娅娅把所有的一切记在脑子里。

刁娅娅可能问到她的软肋上,那中年妇女的眼睛突然红出,她低下脸来低声哭泣了起来,她哭着哭着非常无助自责得又内疚的样子。这点从刁娅娅从事职员中就可以看出来。

刁娅娅也并不阻止她实际上也阻止不了的,那个妇人像心里藏了秘密现在像打开的卷闸门滔滔不断地涌出,也是她想要的这个效果。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大意,都怪我——”妇人喃喃自语道:“我害了大家,都是我,都是我——”

她语无伦次地说。

“太太——”刁娅娅惊异的,她还真猜的不错这是怎么回事?

“原谅我,求求你们不要骂我,”妇人好像对于刁娅娅的叫喊置若罔闻的陷入一片苦难中: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煤炉被翻倒了,我用毛巾被去掩也无济于事,掩不熄的我就改了用水浇,可还是不行……我——我害怕,我什么都完了,只剩下自己,你们不要骂我,我……”

中年妇人说到这儿己泪成泉涌……

刁娅娅终于明白了个大概情形,是这妇女不不心打翻了炉子惊慌之中没能及时把火扑灭以致弄成这一场火灾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很害怕,火愈来愈大,我不想死,我害怕,我儿子还没放学——”

妇女依然喃喃自语,哀哀哭泣,“你们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现在我也一无所有出,我——”

“太太,你安静一点不要太伤心。”对于面前这个可谅的太太很想安慰她几句,刁娅娅期望能用理智去感化她,去套出她内心世界:“只要生命在所有的一切都可从头再来的。”

刁娅娅说着用手轻轻扶住她。

那中年妇女听到这儿机灵一震哭声停止了,也沉默了。她抬起头来,茫然不解地看了眼前的刁娅娅一眼,一丝警惕在眼中掠过。

“你是记者?”她颤声问。

“是——”刁娅娅点了点头,很同情这个妇人原是无心之失,看来她已被吓坏了。她本就无心想隐瞒的只怕套不出中年妇人的内心世界。

“我对你说了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都没说过,”那妇人好像刚醒悟过来直指着刁娅娅一连串地退后就像要她是毒蛇猛兽要与她撇清关系且口里语无伦次地说:“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不要乱写,我没说过……”

她语无伦次地说。

刁娅娅意外地站在那儿,这妇人正常吗?她刚才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或是只是她的幻觉?

“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可不能乱写,”那妇人指着刁娅娅满脸的惊惶失措,“你若乱写我会告你,我会告你——”

那中年妇人重申说。

一转眼间她溜进了人群失去了踪影。

刁娅娅摇摇头暂时放开那妇人的事又去采访了一些人。奇怪的是居然都各说各话,且每个人对于起火的原因、时间都不大相同,有人说电线漏电,有人说小孩玩火柴,又有人说阳光太猛烈干燥易燃的东西被晒焦面燃烧、起火……公说说的婆说婆的或者说那只是人们的各种猜测吧?

没有一个人想到把那妇人和那打翻煤气炉的事儿联起来。

刁娅娅疑惑了、矛盾了、为难了到底那一种才是正确的答案呢?到底那一个说的是真话?消防人员自然能查得出起火的原因,却已失去了新闻的第一时间的价值。

刁娅娅该对那么多的答案如何取舍呢?

刁娅娅捕捉了一个看了中年妇女不一样的年轻女人,就问她——可认识刚才那中年妇人?

“她?你说的那个神经婆?”年轻女人满脸是汗也掩饰不住对那中年妇人的轻视,“她和儿子就住在这儿,喏!就是那儿了。”

年轻女人指着后面的一幢小屋子说。

她是大家公认的“神经婆”?她说起话来还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的不会真与那失火有关吧?

刁娅娅谢过那年轻女人踩着又湿又焦的泥地,小心地穿过那已不再是屋子的焦木走到那中年妇人住屋的附近。该是这儿吧?刚才那年轻女人说的是这儿的。

那边的消防人员仍在做善后的工作,喷水息火争取把损失的降到最低。

刁娅娅她擅自深入灾场,他的视线迅速的在四周处移动,一边对消防员的声音充耳不闻的。刁娅娅要在第一时间发掘不为人知的第一手资料。

功夫不负有心人刁娅娅果然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烧得焦黑了的烂铁罐是翻倒着的,走近前来捡了起来样子像极那中年妇人所说的那只煤油炉。看来那中年妇女第一时间所说的话该可信吧?不是她是全然是神经婆,而是在半神经半定的情况下而为所不为的?

灾场的现场之中热得令人受不了了,而那些个烧焦的东西被水一淋热气全蒸发了出来,那种湿热真是难以形容的还有各种难闻的气味儿,不是亲临现场的人是难解其中的滋味的,刁娅娅站在那儿难受的几乎要呕吐了。

若不是为着那采访的精确度、准确性、时间性谁还傻得去嗅那个气味呢?

消防工作人员见对刁娅娅呼喊无效,就想采取制压的行动,有两个人已走过来了要上前去赶刁娅娅的,刁娅娅见目的已达到也就顺从地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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