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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斋 > 倾恋刁娅娅杨琦 > 第18章 别跪了你给我起来
 
她大声说。

刁娅娅是不想否决他们的感情的,真的不想否决。再说他们的感情基础可长着呢!从杨琦8岁读书每天开始充当哥身边一支拐扙,而她只有4岁还是个黄毛丫头还在蹲屎沟墘的时候就开始羡慕他,直至把羡慕变成爱慕,再把爱慕变为倾慕的全过程,说起来也有廿载了吧?他们的感情应是牢不可破的,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

可最近他们好像出现了问题,这原自于刁娅娅不满他管束着她。再说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要他来管束?

“这还看不出,”母亲以过来人的口径说,“或者他是好意呢?紧张你——才要管嘛!”

她像是说给母亲听,也像说给杨琦听更像在说给自己听:“不论好意、恶意我都不接受,即使再过一百年,我仍然是个独立的个体,思想、行动绝对自由,”刁娅娅昂昂头说,“他凭什么管我?”

“你这孩子——别太偏激。”母亲摇摇头。

偏激——连母亲也看出她偏激?

“这哪里是偏激?人原本就如此的,是不?我不倚靠任何人,任何人也休想管束我。”

她激动地说。

“你这孩子,脾气那么硬,将来吃亏的只怕你自己。”母亲又叹息,“杨琦有什么不好?若把他气跑了,你会后悔的。”

无论如何杨琦是她自小看到大的好小伙子,特别充当儿子十二年来的一根拐杖,还有——因他才让女儿解除那场荒唐的“对米换豆”也该感激他。

“我不后悔自己做的任何事,即使是错了。”刁娅娅扬一扬头,以示自己的坚决,“我走了。”

“刁娅娅——”母亲的声音又拖住她,“打个电话给杨琦,那个孩子也是死心眼的,牛起来转不了弯的。”

俗话说:知女莫若母嘛!杨琦虽不是她的儿女却胜似自己的儿女,他的脾气她也很了解的。

“那就别转弯——好了。”刁娅娅挣开母亲,开门出去,完全没有一丝的犹豫。

今天才看清他庐山真面目:原来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对着这样的人烦不烦呀?

刁娅娅走到楼下,她忍不住吃惊起来,今天——怎么回事?脾气大得令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不是真想杨琦转不了弯吧?他是她自小就羡慕的邻居哥哥,他们的感情牢不可破。

她摔摔头,也罢!无论如何事已至此,刚才还说过永不后悔的话,现在总不能食言,去看那“神经婆”处理好事情才是正事。

她赶上一辆计程车,闷闷地看着车窗外。许多人都说过倔强、骄傲的人注定会吃苦的,是她这种人吗?她和杨琦牢不可破的感情,应该经得起这一点小小考验的,是吧?

不过——她也不该那么扔下杨琦的电话的,实在点说确做的有些过分了的,今天——今天若有空,就打个电话给他好了,他一定会谅解她这种一阵风般的脾气。

是的,她承认自己那只不过一阵风的脾气,她原本也不想那样做的,只不过被他的追根究底追得急疯了头,母亲说得好:或者他是好意呢?紧张她——才要管嘛!

她又想起那次郑一旦订婚舞会中杨琦说过的话“她自从开始工作后,整个人就变了……”她变了还是他变呢?她是这样的人吗?她自己怎没觉得?改变在哪儿呢?语气强硬了?还是变狂野了?但是,她原本就是个不妥协的人啊!

她则认为自从那次舞会后杨琦也开始变了,变得婆婆妈妈,变得啰哩啰唆的变得不像原来的他。

反正这个问题大家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而不只是她。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还不真正了解她的,将近廿载的时间原来还够不到去理解一个人?

有的人终期一生也不够去世理解一个人,有的人刹那间就足以了解一个人,这也许是个缘维系着。可不管那种情况刁娅娅她与杨椅的这段感情应经得起时间的推移的——

终于到了启事地点,令刁娅娅意料之中的是昨天那处违建的木屋失火像个闹市喧哗不见了,现在却呈一片死灰。

“那怎么找到那个传的‘神经婆’呢?”刁娅娅的心里发出心思一双脚丫子迈得更快了,可当她刚涉足现在应不算小木屋而是一废墟之地时,一条黑色的丝巾对准她亮丽的眼睛罩下,她的世界一下变为黑漆漆的,刁娅娅不知怎么回事想开口喊叫时,又有一条丝巾把她口给堵塞住。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遇到劫匪了?特别是现在她的眼睛不能盯口不能开的情况下,只能“吁吁呀呀”地叫着表示抗议。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劝你老实配合我们,只要你老实配合我们就会没事的,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配合”?

“没事”?

看出他是在威胁她,若她感觉不错的话眼前一定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凭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伙子也想威胁她?可惜自己还没学到功夫,不然“三下五除二”把这乳臭未干的小伙子打爬了,再问他为什么对她这样?她那方面得罪他惹到他了?在她的印象中她是一枚好女士从来可不曾招谁惹谁过。

就算自己招他惹他也可能是无意的,只要他说出理由、原因也可让她死得明白。

很快,她被推进一山洞,只听到关山洞口的声音。

坏了坏了!她可不止遇到劫匪而且是劫色的?财应该没有的,再说自己刚上班不久。她都打算做好了要财什么的都没有,要命有一条,不成功就成仁的准备。

她刚出门前还和杨琦对了一阵子口杖。看来杨琦的担忧是不多余的,只可惜自己并不领他情。自己当的是什么记者居然这么被动被劫了?今后有何颜在记者这行上混?

看来现实和书本上并不是完全性质一样的,书历虽好并不意味着混进社会能得意的,若有来生的话今后还须反省反省。

正当她想了很多很多的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牛子,这是怎么回事?我都给你说是‘请’的,而不是绑,怎能这么粗鲁对待人家?快!给这位大记者松绑了,还有——把盖在眼睛和口里的丝巾都折了。”

刁娅娅这下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就是昨天的那个传说中的“神经婆”的声音,现在她口里说出的话就像昨天的开头白一点也看不出神经质的,那“神经婆”昨天的后来说出的话又确是颠三倒四了。

难道说她那是装出来的吗?不至于吧?那只能解释这“神经婆”的神经症是间隔性的吧?也即是说时好时坏!至于研讨她“神经”不“神经”有待考证己超出刁娅娅责任范围外的事,只不过她出自好心想把那事做得更圆满,也就是说想帮一把“神经婆”没想到好心没好报,现在她连肠子都悔青了——

也就是说刁娅娅今天再次涉足这儿也超出她责任范围外的事,再说她采访都采访了那还是一篇真凭实据的好稿子。

“妈!我负责给她松绑她嘴巴丝巾我也给折了,这眼睛的丝巾就让您给折好了,不然,她若认起我来,我的前程岂不就鸟秤?”

“也罢!”

“还有,您要记住,对她说您昨天的‘神经症’又发作了,完全一派胡言乱语,说的话颠三倒四不能作作数……”

那嘴巴还没长毛的小子边说边退出门外,还没等那小子说完“神经婆”“呜呼”一声跌坐到地上,对着刁娅娅便磕起头来:

“刁记者,多知道你是刁记者的没错,我昨天可没对你说过什么的……”

刁娅娅的眼睛依然被丝巾蒙住可口却能开了。

“太太!别跪了你给我起来。”

“你听我说,我今天之所以重来就是想帮你的,真的想帮你的……你若能把我眼睛上的丝巾折去,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呢?”

刁娅娅连哭的心声都有了,这是个“神经婆”还是个蠢女人呢?连她真正实意想要帮她还看不出非得把事儿闹大了才甘心啊?可闹大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别到那时后悔莫及才甘心啊?

刁娅娅凭记者的直角还有现场被烧燋的煤气炉她能断定这“神经婆”昨天的话没有失实,可后来她又改口看来她是怕承担法律责任的。

那“神经婆”并没完全神经,只不过说话颠三倒四,可周围的人都证实了她是“神经婆”的事实,可能她的神经质属间隔性的,这本在她采访范围外的,既然她都采访出的事情的真实性,可又觉得面对这“神经婆”有别于其他性质有必要再帮她一把……

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她人只涉足其间就被绑架了,刁娅娅的那个“痛!”啊!教训后人不论办什么事干什么首先应“三思而后行”,若能与刘春开商量开了以他的经验起码比她丰富有考虑到其它的问题可能发生,防范于未然起码能杜绝这种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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